基因裏帶了這種病,以後也會因為其他某件事受到刺激病發,你現在跟她發瘋有什麼用?”
宋煙然氣憤的推開薛瑾琛,“你居然幫著她一個外人說話?是不是你也看上她了?”
一向斯文爾雅的薛瑾琛氣得臉都綠了。
“宋煙然,你給我閉嘴!”
宋煙然仍不知收斂,惱恨的瞪向秦掌珠,“厲霂這次發病還是因為你,若非顧晚胤突然冒出來拿刀跟他拚命,你受傷進了手術室,厲霂也不會心理上再次受到刺激!”
“秦掌珠,爺爺還指望你來救厲霂,他就是這個老糊塗!你這樣厚顏無恥又薄情寡義的人,不配再碰厲霂一根手指頭!你老公病了,你在這個節骨眼還要鬧離婚,真夠冷血的!厲霂對你的好就當喂了狗!”
“不是要去起訴離婚嗎?去啊!起訴吧!我恨不得你早點滾出宋家!”
宋煙然一邊吼一邊攥住秦掌珠的胳膊,把她往外推。
秦掌珠沒站穩,一個趔趄摔到在地。
薛瑾琛緊忙扶了一把,宋煙然氣得直跺腳,“果真是個狐媚子!見男的就沾!”
“宋煙然你說夠了嗎?”薛瑾琛冷聲責備道。
再看秦掌珠時,她已經臉色蒼白的毫無一絲血色,突然一口血吐了出來。
鮮血沿著嘴角緩緩地流了下來。
宋煙然嚇得閉了嘴。
薛瑾琛直接打橫把秦掌珠抱了起來,放回在病床上。
他第一時間瞪向宋煙然,“她前兩天受的傷還沒好,宋煙然,你非得鬧騰出人命來嗎?你過來看看啊!”
宋煙然不情不願的從口袋拿住聽診器,剛要抬步上前,秦掌珠另一隻手按了按薛瑾琛的手腕。
薛瑾琛這才發現自己的手還握著她的手,立馬倉皇的把手挪開。
秦掌珠撐著身體坐起來,衝他淡然的彎了彎唇角,“學長,不必擔心,我自己的身體我比誰都清楚。”
這話並不假。
自打生了想想和念念以後,她的身體一直虧虛,加上這次刀傷,又傷了元氣,身體就愈發羸弱。
剛才一時氣血攻心,才吐了血。
薛瑾琛剛才也是太著急,倒忘了秦掌珠出身古醫世家,也是個中醫醫生。
“喝點水吧。”薛瑾琛倒了一杯熱水,遞到秦掌珠手裏,說。
秦掌珠說了一聲謝謝。
“你臉上的傷需要處理,我去找護士拿藥。”
薛瑾琛說著便起身,經過宋煙然時,他警告道,“別再動她。”
“你……”宋煙然氣得不輕,衝著薛瑾琛的背影咬牙切齒的。
她扭頭,瞪著堪比西施還嬌嬌弱弱的女孩,那副我見猶憐的模樣,縱然她是個女人,都覺得此刻病弱的秦掌珠,任誰看一眼,都會淪陷!
何況男人!
可宋煙然就是嫉妒、厭惡秦掌珠這該死的美貌!
這又讓她想起以前的愛人穆文笙和秦掌珠的那段惡心事!
“宋煙然,我原本以為你隻是因為穆教授的事情恨我,可現在我終於明白,這其中,還有厲霂生病的原因。”
秦掌珠淡淡的說。
宋煙然冷哼一聲,“若不是厲霂一直攔著我瞞著你,我在一回國就找你算賬了!”
“既然這樣,你現在又吵又鬧的,預備拿我怎麼樣?”
“滾離宋家!離開厲霂!”
“從我出獄那天起,我就一直想滾,徹徹底底的滾離宋家,滾離宋厲霂,宋煙然,是宋厲霂拖著我,現在又是爺爺拿離婚威脅我留在宋家,到底是誰不讓我滾的?”
宋煙然被懟的啞口無言,良久,才蹦出一句話:“厲霂是被你迷昏了頭!我父親是關心則亂!如果你真的脫離宋家,還能走不了?”
秦掌珠苦澀一笑,“你說的對,以前是我太過於優柔寡斷,念及所有人的感受,才拖拖拉拉至此,現在讓我滾的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我隻能起訴離婚了。”
“你……”
“不是讓我滾嗎?要麼你給我指一條逃離宋家的方法?”
“我……”
宋煙然被問的無法反駁。
此時,薛瑾琛走進來,手裏端著一個托盤,準備給秦掌珠處理傷口。
薛瑾琛拿著鑷子的手還未碰到秦掌珠的臉時,宋煙然防賊似的走上前,一把拉開薛瑾琛,“男女有別!懂不懂避嫌?我還杵在這兒呢!又不是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