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說完,目光如炬的落在宋煙然旁邊的陌生人身上。
目光觸及到那人臉上時,下意識的驚了一下。
“太……”一個字才蹦出來,江北又細細的看了看,自我懷疑的改了口,“薛少,他就是你和宋小姐找來的那個神醫?”
薛瑾琛嗯了一聲。
江北疑惑的撓撓頭,沒再說什麼。
不知為什麼,乍眼一看,神態像極了太太,可在自習瞧,倒是不像了!
秦掌珠暗暗鬆了一口氣。
這個江北,眼睛怎麼這麼毒?
好在她年少時貪玩,課堂上的那顆玩心都放在了這種稀奇古怪的易容術上。
今天還用金針刺穴,變了聲音。
江北這才沒多疑。
秦掌珠走到病床前,這才看清楚病床上的宋厲霂成了什麼樣子!
他穿著病服,雙手分別被綁在病床兩側的吊鏈上。
腰也被帶固定住。
那雙腿太長,病服褲子有點短,露出一片雪白的腳踝!
就連脖子上也被用金屬扣固定住了。
“你們怎麼可以把他綁起來?”
秦掌珠伸手,就要扯開扣環,卻薛瑾琛拉住,“他現在不是宋少,是缺失記憶的一個人格,阿霂,他很危險,必須這樣才能控製住他。”
“那也不能這麼粗暴的綁人!他不是瘋子!”
秦掌珠吼道。
在場的人都被震住!
“秦醫生,我們不是在傷害厲霂,實在是這個人格的厲霂太凶狠了!我們擔心他傷人。”
宋煙然解釋道。
“他不會的!”
秦掌珠篤定的說。
這個隻有殘缺記憶的人格阿霂會對孩子笑,會那麼耐心的抱孩子,會給孩子洗尿濕的小褲子,他一定不是一個殘暴的人。
隻是,他的性子衝動了點。
秦掌珠心裏難受極了!
宋厲霂那麼高高在上猶如巔峰上的王者般的人物,此刻,卻屈辱的被綁在病床上。
縱然她理解這些安全措施隻是精神科的常規操作,可她還是心疼宋厲霂。
所以,她不顧一切的解開了宋厲霂脖子和手上的環扣。
盯著如此憔悴,且消瘦許多的宋厲霂。
秦掌珠鼻尖一酸,一股熱意就要奪眶而出。
“你們都出去吧,我要給他切脈,需要安靜。”
秦掌珠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努力控製著帶著點鼻音的低沉嗓音,不讓別人看出端倪來。
薛瑾琛本想留觀,卻被現在一切以秦醫生至上的宋煙然拉著出了病房。
直至病房內隻剩下秦掌珠和宋厲霂時,秦掌珠再也控製不住的附身,抱住了他的肩膀,臉頰貼在他胸口,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用帶著哭腔的極低聲音喚他,“四哥,我是掌珠,是你的妻子,你醒來,看看我好不好?”
宋厲霂沒有反應,仍是陷入沉睡中。
秦掌珠更緊的抱住他的脖頸,晃了晃,“四哥,我都知道了,知道一年前你為我做的一切事情,你醒過來,我要你一個解釋,我還有很多很多話要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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