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厲霂拽住秦掌珠也快速走出咖啡廳。
然後,就把她塞進路邊停著的勞斯萊斯裏。
一上車,秦掌珠便掙開了他的手。
然後,從包裏掏出一瓶藥,遞到他手裏,“既然宋少今天跟來了,我就不必假手於人了,這是我新研製的藥,一周的量,每一天一粒,忌飲酒、忌欲念。”
“忌欲?”男人玩味的笑著,伸手,捏住她的臉,“我記得,剛才秦醫生說喜歡我。”喵喵尒説
秦掌珠嫌棄的推開他的手,解釋道,“宋先生誤會了,我對你完全沒有任何興趣。”
“哦?”他玩味的笑了笑,“真是可惜啊!”
“可惜什麼?”
宋厲霂湊近她,在她吹了一口熱氣,低音炮的嗓音聽的骨頭都酥了。
“我覺得秦醫生挺對我口味的。”
秦掌珠縮了下脖子,避開他的親近,惱怒道:“你……你變態啊!”
宋厲霂掐住她的臉,迫使她仰臉看著他,“你一個男人,剛才當著那麼多的麵說喜歡我,到底是誰變態?”
“我那是……”
“什麼?”他湊近問道。
“你離我遠點!”秦掌珠渾身發麻,往車窗那邊挪了挪,“我剛才是為了斷了宋煙然的心思,故意說自己性取向有問題,宋先生這麼機敏,不會看不出來吧?”
他搖了搖頭,一本正經道,“我隻知道你說……喜歡我。”
秦掌珠無語,“騙你的,你也信?”
“你說的,我都相信。”
“你……”她驚懵的上下打量他,“宋先生,你該不是真的彎了?”
“可彎可直。”
“……”
秦掌珠汗顏。
他什麼時候有的這毛病?
難不成真的對男的感興趣?
她以前怎麼沒發現他有這個怪癖?
莫名的,秦掌珠渾身不自在,眼底的嫌棄不加掩飾,恨不得貼到車窗上。
下意識的搓了搓被他掐紅的臉,還有被碰過的手。
宋厲霂瞥見她的小動作,忍俊不禁道,“怎麼,這就開始嫌棄了?”
秦掌珠抽了一張濕巾,擦了擦手,“宋先生,有病得治。”
“這也叫病?”
“難道不是嗎?”秦掌珠瞪他一眼,“你什麼有的這病?”
“剛才。”
“什麼?”
他傾身過來,在她泛著紅暈的耳朵邊一字一頓重複,“剛才你說喜歡我的時候。”
他離的太近,就像羽毛在耳廓裏掃過,一陣酥麻泛癢。
秦掌珠抬手,揉了揉滾燙的耳朵,“我再重申一遍,我說喜歡你,隻是為了讓宋煙然死心。”
“嗯,我知道。”
“你知道?”
“也就宋煙然信以為真。”
秦掌珠氣得沒脾氣,“合著半天,你在這兒跟我鬧著玩呢?”
他挑眉一笑:“我隻是想確認一下,你說喜歡我,這其中有幾分真。”
“宋先生,你絕對病的不輕!”
她低低的吼了一聲,握著車把手,就要下車。
宋厲霂扣住她的手腕,終於問到正題上,卻是明知故問:“為什麼拒絕宋煙然?”
秦掌珠掙開他,“不是我的菜,我不想吃總可以吧!”
說罷,她打開車門,下車。
不忘叮囑。
“藥一定要吃,切記我剛才說的兩點,若有任何不適應的地方,給我打電話,我好及時做記錄。”
“趕情兒,我是你的藥物試驗小白鼠?”
“這藥是治你的病,當然要你自己試藥!”
“行,知道了!”
宋厲霂下車,“去哪兒?我送你。”
“不用!”
她要回中醫堂,讓他送她回去,馬甲準保得掉!
可宋厲霂就像是跟她故意作對似的,直接擰住她的胳膊,把她扔上了車。
“宋先生,沒人說過你很霸道嗎?”秦掌珠不悅道。
宋厲霂混不在意的挑眉笑道,“有,我前妻。”
她差點被空氣嗆住。
“你前妻可真可憐,能忍你這麼久,難怪你離婚了!”
她故意戳他痛處。
哪兒知道他隻是不痛不癢的扯了扯嘴角,懶洋洋的往車座椅裏一窩,語氣也懶懶的,“我自認對她不薄,是她心裏一直藏著別人,非得跟我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