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靳琛臨走時,不放心的扔下一句,“裏麵就是客房,他若實在走不了,今晚讓他住下。”
薛靳琛走後,秦掌珠咬著牙,走到宋厲霂身前。
他已經醒了幾分。
正眯著一雙醉意朦朧的眼睛,望著她。
“你……怎麼來了?”
酒精的作用,他說話的語速很慢,甚至有點不利索。
“找你。”
秦掌珠壓抑著脾氣,說。
宋厲霂嘲諷的笑了一聲,晃了晃手裏的酒杯,“前妻找前夫?嗬!搞不搞笑?”
說到這裏,他動作遲鈍的坐直身體。
忽然伸手,拽著她纖細的胳膊,用力一扯,將人拽進懷裏。
一隻手牢牢的桎梏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捏住她氣得通紅的小臉,朝她臉上嗬了一口氣,“還是單純的妹妹找你四哥?”
說罷,他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你到底以身什麼身份、立場找我,嗯?”
“宋厲霂,你突然發什麼瘋?”
秦掌珠氣的咬牙切齒,朝他胸口砸了一拳,衝他吼道。
“你說。”
他魔怔了似的,抱嬰兒般的姿勢抱著她,攥的她小臉發疼。
更是渾壞的將一隻手探到她衣服裏的胸窩處。
秦掌珠猝不及防,渾身顫栗了一下。
惱羞成怒的按住他的手,“你到底怎麼了?晚上那會兒還好好的!”
“你還沒回答我呢。”
男人一邊說,一邊在她身上製造火苗。
他雖醉酒,可力氣大的很。
在他懷裏,她就像是一個被捆綁的布娃娃似的,隻能任他玩弄。
她越是不說話,他越是發狠了的吻她。
在她唇上,脖頸,甚至撕了她的衣服,在她肩頭,胸前啃咬。
“嘶……疼。”秦掌珠實在忍受不了,隻得哄著他,佯裝示弱的喚了一聲,“四哥。”
可他卻忽然情緒暴走。
把她推倒在榻上,一邊瘋狂的親吻她,一邊在她耳邊,說著不堪入耳的混賬話。
“四哥?哥哥會這麼對妹妹?”
秦掌珠又急又惱,推開埋在她胸口的男人,揚手,一巴掌扇了過去。
他沒有躲,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耳光。
可也徹底激怒了他。
“秦掌珠,承認喜歡我很難嗎?叫我一聲老公,能要你命嗎?”
吼完這句話,他發瘋了似的,扯了領帶,纏在她手腕上。
叫她再難抵抗。
動彈不得。
秦掌珠惱恨的瞪著他,“那你呢?承認愛上我,會死掉嗎?”
“想知道?我tm現在就想死在你身上!”
在秦掌珠瞠大的眼瞳裏,他暴戾無情的撕了她的裙子,粗暴沉重的撞進她的身體。
秦掌珠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奈何又動不了。
隻能任由他一次又一次狠重的掠奪。
實在扛不住時,她哭著求他,“四哥……輕點。”
她肚子裏還有孩子。
可他不管不顧,暴虐的淩虐著她的身體發膚,在她耳邊沉喘如獸,“夠不夠愛你?”
“混蛋……”她哭出聲來,一口咬在他肩上。
他痛呼一聲,腥紅的眼底卷起嗜血般的殘虐。
更用力的折著她那細弱如柳的小腰。
這是他第一次對她如此殘暴。
秦掌珠哭的嗓子都啞了,他也不肯停下來。
實在承受不住他的激烈時,她泣不成聲,道,“我懷孕了……”
可他不僅不相信,還把她往死了折磨。
“找這麼拙劣的理由,當我傻?”
他醉的一塌糊塗,說出的話更像一把軟綿的刀子。
帶著倒刺,戳的秦掌珠心窩生疼。
“……”
她幹脆閉上眼睛,任由眼淚肆虐而下。
再也不想跟他多說一句話。
直到暈過去前,他還沒結束。
至於他什麼時候結束的,她不得而知。
隻知道,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一張軟綿的床上。
他正坐在床上,靠著床頭抽煙。
瞥到她醒了,忙將煙撚滅在床頭櫃上的煙灰缸裏。
“你醒了……”
他語氣很淡,卻足夠冷。
看到她脖頸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甚至有些地方滲著紅血絲時,他眼底閃過一縷愧疚。
伸手,想要觸摸她的臉。
卻被秦掌珠冷冷推開了。
她躲避瘟疫似的,抱著被子往床裏側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