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了幾秒,閉上眼睛,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唇。
一直咬到出血。
他疼的皺眉時,她才鬆開一些。
可麵臨的後果,是她小小身體所不能承受的。
他更把她往狠了折騰。
病房裏每一個角落裏都有他廝戰的痕跡。
風停雨歇時,她香汗淋漓的倒在他身上,像是抽走了骨頭般,軟塌塌的倒在他身上。
渾身酸疼,尤其是大腿根。
都麻了。
她眼角還掛著淚,閉著眼睛,恨死他了。
胎剛穩當幾天,他又折騰。
要是孩子有個好歹,她非拿刀剁了他。
他卻是還沒盡興的樣子,又擒住她,啃咬了一陣,才把她手腕上的領帶解開。
嘴裏的手帕取掉。
當然,他重重的挨了她一巴掌。
”宋厲霂,你變態!”
男人頂了頂腮幫,痞壞的勾勾唇,“我變態,不也讓你舒服了?”
說著,他的手掌滑過她的細腰,“最後是你騎在我身上的。”
“是你強迫……”
話到一半,才意識到自己正身無一物的坐在他腰上。
還能感受到身體裏的溫度。
她急忙撈起一旁他的襯衫裹住身體,剛起身,就要從他身上下來。
卻被他一隻手輕鬆摁了回去。
沒有來的輕撞,讓她疼的忍不住喘出聲來。
他坐起身,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腰,另一隻手來到她滿身咬痕的胸口。
男人呼吸微重,咬著她紅的滴血的耳朵,“還想再哭一次?”
這麼威脅,她不敢動彈了。
羞惱的將臉埋在他胸口。
氣得不輕。
瞧著被征服的女孩,男人從身體上到心理上都是暢快的。
他點了一支煙,咬在嘴裏,吞雲吐霧。
一時間,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秦掌珠想的是他說的那句:你的第一次,為什麼不是我?
跟他結婚以後,他不願碰她。
直到被江鳳華算計下藥那次,她有了婚後和他第一次夫妻之實。
記得醒來的那天早晨,他看著她的眼神裏充滿仇恨和厭惡。
好像她是一坨病毒,玷汙了他似的。
好像還瞥了一眼幹淨的被單。
當時一句話也沒說,就摔門離去了。
現在想想,是她當時對他期待過高,對自己過於自信,才相信他冷漠無情的表象下,沒有俗套的處女情結。
可現在想想,是她蠢笨。
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女人的幹幹淨淨完完整整的屬於他?
剛才纏綿中,他質問的一句話,已經說明了情況。
可悲催的是,她的第一次,早在我十幾歲時,就被他占了去。
那時,他在國外身受重傷,雙眼失明。
她跟著母親溫秋陵在醫療隊幫忙。
和他朝夕相處。
她的第一次,記憶深刻。
雖然是意外。
可也是她心甘情願的。
第二天,溫秋陵知道她失身於他之後,氣恨的差點殺了他。
最後,強行把她關了一個月。
以至於,後來,他雙眼複明,回到國內,她都不知道。
更可笑的是,她回國後,想盡辦法找他,一次次接近他,卻被他當成故意勾引他的那種壞女孩。
以至於,宋老爺子欽點她是宋家未來孫媳婦時,他排斥的很。
那時候,他對她印象不好。
因為,他完全不記得和她的那些過往。
忽然,腰上一痛,將她神思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緊接著,她被從他身上推開。
她看著他將煙撚滅在煙灰缸裏,起身,赤條條的進了浴室。
她整個人抽空了似的抱著胳膊,縮在沙發裏。
心思煩亂的很。
等他一身清爽,換了一身西裝出來時,又恢複平時清冷禁欲的高貴姿態。
秦掌珠裹緊身上的襯衫,一雙濕漉漉的眼眸,望著他,欲言又止。
男人瞥了她一眼,“去洗。”
她不為所動,仍舊盯著他冷峻的臉,問,“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剛才你……”
她垂眸,盯著手腕上深紅有點破皮的勒痕,有點說不下去。
宋厲霂順著她的視線,落在她手腕上,而後,定在她未察之下,沒有收攏遮掩的胸上。
那些清晰的咬痕,讓人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