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伺機報複!”
“商先生,指責別人之前先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人。”
“我這麼帥,又有錢,還討女人喜歡,我就是這麼個紈絝,咋滴?”
商時遇一臉“我很驕傲”的標榜自己。
秦掌珠差點翻了一個白眼,實在不想跟他鬥嘴浪費時間,再次轉身就走。
這一次,直接被薛瑾琛拽住了的手腕。
秦掌珠對薛瑾琛一向客氣知禮,此刻卻不太紳士的抓住她的手,她擰了下眉,“薛醫生,我想我說的很清楚了,以後關於宋少的病,我不會再接手。”
薛瑾琛鬆了她的手,“你怎麼說都是你的決定,我們是無權強行讓你去看診,但是,你想想,若是厲霂真的隻是普通小病,或者宋煙然但凡有辦法,會讓我大費周章的找你嗎?”
“宋煙然說厲霂若是再不醒過來,很有可能再也醒不來了,植物人也是有可能的,當然,你也可以繼續袖手旁觀,如果你有時間就去第一人民醫院看一看,求證一下我說的是不是假的。”
說完,薛瑾琛一行人走了。
唯獨隻有她坐在卡座裏,心情久久不得沉靜。
她在考慮薛瑾琛的話。
難道宋厲霂真的病到了要醒不過來的地步?
而且,他們三個人今天都來了。
也許情況真的比她想象中要嚴重一些。
秦掌珠坐了良久,才走出咖啡廳。
剛走下台階,就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停在路邊。
開車的人是陳宇。
那後麵坐的人是……哥哥?
她快步走到車前,後麵車窗緩緩下降,露出秦芍墨那張溫俊清瘦的臉。
“掌珠,上車。”
秦芍墨語氣溫和道。
她不由分說的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哥,你怎麼來了?”
她實在好奇哥哥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這裏。
難不成是跟著她來的?
秦芍墨看著她手裏一塌紙,直接拿了過來,邊看邊問,“他怎麼樣了?病的重嗎?”
秦掌珠神情凝重的看向窗外,“嚴重,但是不致命。”
她輕飄飄一句話,卻讓秦芍墨變了臉,語氣沉了沉,“掌珠,不要賭氣,既然他病重,你是不是該去看診看看?”
“哥,我沒有賭氣,而是他的病,我還沒找到最佳的治療方案,我現在去看診,也是無濟於事。”
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腦海裏還是回旋著薛瑾琛那句“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的話。
“那也要去看看,你是醫生,不要感情用事,更何況,宋厲霂還是你前夫,你三個孩子的爸爸。”
秦芍墨鄭重其事的說。
這讓秦掌珠越發感到奇怪了。
“哥,你這麼關心宋厲霂,搞得好像你們才是最親的家人似的。”
秦芍墨愕了一下,語氣放的平緩了一些,“我隻是覺得你對待這件事有些感情用事。”
“哥,又來了,我沒有感情用事,而是,他真的沒有性命之憂。”
“那也是病重,要不然他那三個人怎麼會同時來找你,掌珠,別任性,去醫院看看他,你的醫術早就不亞於母親,我相信隻要你去看診,肯定能讓他馬上醒過來。”
“你也太看得起你這個妹妹了,我若是對他的病早有把握,他也不會再有病發的機會,隻是我在鳳溪鎮那些日子調配的新藥還沒有經過試驗數據驗證,我不敢給他亂用藥……”
“你說的是這個?”秦芍墨從包裏掏出一小瓶試劑,問道。
“哥,你怎麼拿我的藥?”
話音剛落,秦芍墨打開小藥瓶的蓋子,直接將裏麵的藥丸倒進了嘴裏,吞咽了進去。
嚇得秦掌珠臉都白了。
“哥,你是不是瘋了?”
她按住他的穴位,試圖催吐,卻被秦芍墨揮手擋開了。
“下車。”
車停下的瞬間,車門被他伸手打開了。
秦掌珠往外一瞅,才發現外麵居然是醫院。
正是宋厲霂住的第一人民醫院。
“哥,你居然為了宋厲霂試藥?你這哪是關心他?分明是拿命給他!你跟我說實話,你跟宋厲霂是不是早就認識?”
秦掌珠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