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當練習生的時候吧，那時候，她沒錢，情有可原。”
“回樓上，你想錯了。她就是在火了之後，賺了大錢，依舊喜歡把衛生紙和洗手液帶回家。應該說，愛占小便宜的思想，已經深入骨髓了。”
“啊……這！這應該是心理問題吧？簡而言之，就有病！”
“人品不好，唱的歌能好到哪裏去。就是技巧再好，也是沒有感情和靈魂的。”
“虧我還粉你，太惡心了，拉黑，再見。不，拉黑，再也不見。”
“我是楊佩佩的大學同學，我要爆料，楊佩佩根本不像通稿裏宣傳的那樣品學兼優，實際上，她英語掛科過，還和男朋友在校外同居，根本不像表麵上那麼純情。”
“嗬……沒準還打過胎呢。”
“就這樣的歌手，也有資格演唱《少年》這麼真能量的歌曲？我要吐了。”
“鬥音來的，沒想到歌唱得這麼好聽，現實中人卻是這樣，溜了溜了。”
沈浪眉頭微皺，又打開了微博，去楊佩佩的微博頁麵看了一眼。
“抵製楊佩佩，抵製劣跡藝人。”
“楊佩佩品行太差，怎麼可能當成青少年的偶像呢！”
“楊佩佩，退圈吧！”
“楊佩佩有婚前性行為，《少年》《孤勇者》這些歌曲，怎麼能在校園中流傳。作為一個八歲孩子的媽媽，我實名反對這種劣質偶像，會教壞小朋友的。”
“是啊，早該管管了。”
“你們這群水軍，收了誰的黑錢啊，有完沒完了，無憑無據就在這裏開噴有意思麼？”
楊佩佩最新一條動態的下麵，各種評論密密麻麻，將楊佩佩的微博全部占據，而且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加。
就算偶爾有一些真愛粉反擊，也迅速淹沒在黑子的評論裏。
沈浪把電話打給楊佩佩。
很快接通。
“花殺老師，您找我……”楊佩佩聲音有點緊張。喵喵尒説
“你被水軍黑的事情，黑鯊那邊怎麼處理的？”沈浪問道。
楊佩佩道：“公關部已經密切關注了，首先發布官方公告辟謠，並聯係極光音樂、微博以及貼吧官方，甄別水軍帖子，刪帖、封號。法務部，已經下發律師函，並且對相關賬號提起訴訟……”
沈浪聽得直搖頭，道：“不行。”
“怎麼不行啊？”
楊佩佩迷惑道：“我的經紀人、助理都說，這是常規做法，遇見水軍黑粉，都是這麼幹的。”
“沒錯，這都是常規做法，麵麵俱到。但問題是，太常規了！”
沈浪前世就是娛樂圈老油條,太清楚這些了，耐著性子道：“相關平台甄別水軍非常困難的，等甄別出來封號，惡劣影響早已經造成了。再說，你封得完嗎？那些水軍工作室，養得號都是以百萬計的，哪怕你封十萬個，依舊還有九十萬個在活動啊。”
“而且，訴訟相關賬號，也非常漫長。首先，平台不會給你相關賬號背後的實名信息，所以，你不能直接起訴相關賬號，第一步你首先要起訴平台，勝訴後，平台會交出相關賬號的實名信息。這哪怕法務有關係，也需要五六天的流程要走。第二步，你才能起訴賬號背後的實名。但很多老的賬號是沒有實名信息的，找不到人的。而水軍的賬號，很多都是掛在一些老頭老太太名下，買來的，賬號不是他們操作的，你怎麼起訴？等公司法務和公關忙完，黃花菜都涼了。”
楊佩佩都聽傻了。
原本以為沈浪隻是會寫歌，不食人間煙火，沒想到對這些黑幕了解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