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這麼囂張?”
葉燃眉頭皺得更深,同時心底也對二宮秀作充滿了鄙夷,因為縱使他的醫術再高明,但光是其言行舉止就完全配不上這個“聖”字。
“雖然中醫的沒落是不得不承認的事實,但我不想就此認輸,更不想任他嘲諷中醫。所以,小友你是我能想到的最後希望了。”蔡鶴玄近乎懇求地說道。
“您放心,這件事既然讓我碰上了,就一定會管到底,我也不允許有任何人對華夏醫術出言不遜!”葉燃目光淩厲,義正詞嚴道。
對於自己的醫術,葉燃還是很有自信的。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又看到希望了!”蔡鶴玄說著,眼中重新出現了光芒。
“對了蔡院長,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葉燃轉頭問道。
“去醫學院,一眾名醫和二宮秀作都在醫學院。”蔡鶴玄回答道。
葉燃點了點頭,醫學院人才濟濟,又有完善的設備,確實是最適合進行醫術比賽的地方。
片刻後,二人抵達了目的地,接著蔡鶴玄帶著葉燃徑直朝住院部走去。
時隔許久再次來到醫學院,美好的回憶瞬間湧上心頭,葉燃突然挺想見一見自己曾教過的一眾學生。
但這個念頭隻停留了短暫的幾秒,因為學生隨時都可以見,而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會一會這個所謂的“東瀛醫聖”。
二人來到一個寬敞的房間,正如蔡鶴玄所說,裏麵聚集了十餘人。
在這些人當中,除了有一人趾高氣昂,臉上充滿傲慢之色的以外,剩下的均是愁眉苦臉,一副鬱悶的表情。
顯然,前者就是葉燃將要麵對的二宮秀作了。
隻見此人年過花甲,身材較為清瘦,嘴角留著不短不長的胡須,眉宇之間,則是由於多年榮譽加身所映襯出的倨傲。
隨著葉燃二人的進入,二宮秀作頓時將目光投了過來。
而後他又操著一口流利的華夏語,頗具嘲諷地開口道:“蔡院長不是去找援兵了嗎,怎麼請來的卻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後輩?”
對於二宮秀作會華夏語這一點,葉燃並不覺得奇怪,他既然學的是中醫,那必定對華夏文化有所了解,而文化中最基本的便是語言。
蔡鶴玄聽了也不惱,隻是淡淡地說道:“他就是我請來的幫手。”
二宮秀作笑了起來:“華夏醫學界果然是無人了嗎,竟然找一個年輕人來當擋箭牌,難道是想讓一個年輕人輸給我,以此來安慰自己不那麼丟人嗎?”
和二宮秀作截然相反,旁邊的幾位華夏名醫卻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太好了,葉先生來了,我們就有希望了!”
他們中有半數都曾在當初治療徐懷民時與葉燃有過一麵之緣,親眼見證過葉燃的醫術實力;剩下的即使沒親眼見過,但傾城集團的盛名以及洪嶽唯一傳人這一身份,也讓他們在葉燃麵前不敢有一絲傲慢。
聽到眾人的聲音,二宮秀作頓時也收起了嬉笑之色,轉而換上了重視的表情:“聽你們的語氣,看來這位年輕人的醫術在你們所有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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