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宮秀作哪還有臉麵繼續留著,於是便立刻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這時葉燃突然開口,叫住了準備離開的二宮秀作。
後者停下腳步,小心翼翼地重新轉過身來:“葉先生……還有什麼吩咐嗎?”
他知道葉燃才是現場眾人的主心骨,因此如果葉燃不鬆口的話,自己恐怕還不能輕易離開。
“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葉燃看著二宮秀作道。
“葉先生請講,我保證如實相告。”
“二宮先生不止是醫生,而且也是一位修士,不知你師承何人?”
二宮秀作鬆了一口氣,看來葉燃不是要降罪於他,隻是想確認一下自己的背景。
於是他毫不隱瞞地表明了師門:“家師正是有著東瀛醫道國手之名的三浦源。”
無論二宮秀作之前有多倨傲,但提起自己的師父時,他的眼神中還是透露出無限的尊敬,這是作不了假的。
葉燃並未聽過這個名字,因此將目光投向了見多識廣的蔡鶴玄,向他發出詢問的意思。
蔡鶴玄立刻心領神會,開口解釋道:“三浦源的確是一位偉大的名醫,不止是在東瀛,在很多國家都享有盛譽。”
“蔡院長說得沒錯。”二宮秀作因為師父得到讚賞而麵露榮光,接著他繼續說道,“華夏有句古話叫醫武不分家,我在修煉方麵的這些皮毛也是家師所授,當然,一直都隻作醫道輔助之用。”
二宮秀作的話音剛落,葉燃緊跟著便拋出了第二個問題:“那你和暗月會有沒有什麼關係,或者說有沒有淵源?”
葉燃問出這個問題時,始終都盯著二宮秀作的眼睛以及麵部肌肉。
一個人想說謊很容易,但第一反應卻騙不了人,尤其還是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
二宮秀作先是一愣,然後搖了搖頭道:“我倒是知道暗月會的存在,但我一生都以醫為重,和暗月會並沒有什麼交集。”
“希望隻是我想多了吧。”葉燃在心中暗道,從對方表現出的樣子來看,他確實不像在撒謊。
緊接著,二宮秀作鼓起勇氣問了一句:“葉先生突然提起暗月會,是因為……和暗月會之間有什麼矛盾嗎?”
“那倒不是。”葉燃微微一笑,“我隻是有幸和暗月會的渡邊護法切磋過一次,所以隨口一問罷了。”
盡管二宮秀作表現得很正常也很真誠,但葉燃不可能就這麼百分之百地相信他,更不可能隨意地坦誠相告。
“原來如此。”二宮秀作點了點頭,並未產生懷疑。
“好了,我沒問題了,你可以離開了。”
“葉先生,蔡院長,還有各位同道,之前多有得罪,我在這裏向諸位道歉了。”二宮秀作朝眾人鞠了一躬,然後便正式離開了。
二宮秀作離開後,蔡鶴玄又看向葉燃道:“小友,這次真是多虧了你,才讓我們華夏醫道界保住了尊嚴!”
“是啊,多虧了有葉先生!”其他名醫也紛紛附和。
“諸位言重了,這本來就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嘛!”葉燃微笑道。
緊跟著蔡鶴玄有些訕然道:“對了小友,既然今天碰到了,我正好還有一個不情之請,你最近若有時間的話,我想冒昧請你再來醫學院上幾堂課。”
“蔡院長這是哪裏話,您老出言邀請,那我就算再忙也得抽出時間來啊!”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嗎?”
葉燃笑著點點頭:“當然。”
“哈哈,那太好了!”蔡鶴玄也撫須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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