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是白芸芸蜜汁自信。
而是她實打實在白家有話語權!
雖是白鎮國的孫女,一家之中最小的輩分。
可白芸芸,在整個雲海乃至整個醫藥界都大名揚出萬裏遠!
“我白芸芸三歲學醫,五歲可辨八千味藥草,六歲初有針術,八歲時已掌百草之效,十五歲……”
白芸芸翹起二郎腿,坐在紅木亭子中央,笑容變得譏諷和戲謔:“如今我二十四歲,已是禦醫堂下真傳弟子,唯一的女弟子!要說醫道天賦之造詣,恐是如今耳順之郎中不及我十分有一,我都做不到改善古方,你葉辰又憑什麼敢吹這個牛!”
字字鏗鏘,語氣倨傲!
作為白家的驕傲,她有這個能力,更有這個資本。
同樣的質問,白奇峰也懷疑不斷:“你不過二十來歲,看著平白無奇,別說是煉藥了,也別說是改善古方,便是你這一雙手,恐怕連三味藥草都分辨不出。”
白鎮國倒是沒有說話,隻是眯著眼不斷打量葉辰。
他一生觀人無數,反而看著葉辰,隱約有種被隔開眼界的感覺。
葉辰對於此,默不作聲。
並非懼怕,而是懶得搭理解釋!
下一秒,門外傳來驚呼。
“二爺!二爺!問清楚了!”
那兩個侍衛匆忙回到後院,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隨後抬起眼,眉頭緊鎖,萬般不解的回應道:“江元德!說這葉辰,的確是真正的藥王!”
“趙勝那邊,也說是!”
轟隆!
這兩句話,如同驚雷落下,狠狠砸在兩人腦海裏!
白鎮國和白芸芸一同傻眼在原地,呆若木雞!
可短暫的思索後,白芸芸直接否決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江元德和趙勝恐怕在這小子來的路上已經對好了話術,所以才會承認,他一定不是藥王!”
“我是不是藥王,又怎應你這一群渣滓不如的螻蟻知曉?你們也配與我媲美?”葉辰聽著叫囂聲,當即笑了!
從一開始,白家的人,便在他眼中被視為最底端的螻蟻!
甚至,連螻蟻都算不上。
注視著葉辰那眼眸深處濃濃的不屑,白奇峰立刻怒喝:“放屁!你的狗嘴今日定要被撕了!”
“來人!給我上!管他這廢狗是什麼東西,先把嘴給我狠狠的抽成渣滓!”
白奇峰抬手大喊,身旁侍衛迅猛踏步上前,每個人都身手矯健,懷中武器錚錚出鞘。
葉辰怡然不懼,一人之麵,獨擋百人之勢:“白家之流,當真無恥下流!手段肮髒,氣急敗壞,惱羞成怒的螻蟻罷!”
音落,葉辰如嵩山而立,站在後院的背影筆挺高大。
一身氣場,雷厲之姿!
白鎮國一雙白眉微微皺起,眯上眼睛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小子,忽然來了興趣。
他還是第一次在白家!自己的地盤上見到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話語鏗鏘,渾然不懼威壓!
既是如此淡定,自有非同尋常之處。
“小劉!給霍青梅打個電話便能知曉真假。”
“問問清楚,看看這小雜碎到底是不是藥神!一個撒謊成順的廢物,也敢在我白家充大師?”
白鎮國看著葉辰,雙眸緩緩抬起,目光如蛇,深邃眼眶萬分陰沉。
“若是小小雜毛膽敢欺我白家,今日我砍了你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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