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疑惑地看去,卻見幾位年輕人正不懷好意的看著上官鈺。
說話的男子是一位黃衣武者,五官上令林澈有些熟悉,林澈回憶了一番,他和被自己殺了的許平秋很像。
上官鈺頓時氣得直咬牙,“許冠秋,我上官家不會倒,別以為你們許家靠上了冷家這顆大樹便可以作威作福了!”
自林澈殺了許家叔侄之後,又經火山一役的許家可謂是損失慘重,如此一來許家隻有被上官家打壓的份了。
但許家自然不會坐以待斃,許家家主索性供奉了家族一半的財富投靠了號稱東域第一世家的冷家。
有了冷家的庇護,上官家自然不敢動許家,而許家雖然自斷一臂,甚至成了別人的附庸,但也為自己博來了一些從前沒有的地位。
“嗬嗬,有本事你們上官家也靠啊,你們沒得靠怪誰,現在就連東域皇族都要給我許家一個麵子,你一個丫頭片子說我作威作福?”許冠秋冷笑道。
“等我許家滅了上官家,要把你和你那個嗜賭如命的姑姑都納為我的小妾,每天都臨幸你們,好不好啊。”許冠秋一臉淫笑道。
上官鈺氣極反笑,“頭一次見到狗仗人勢還這麼得意的,傍上了屈屈一個冷家,別以為你天天給那個冷劍辰當狗,就可以得意忘形,我上官鈺從來沒怕過你!”
此話一出許冠秋麵色一沉,這山門之處來來往往的這麼多弟子,上官鈺直呼他給冷劍辰當狗,任誰臉上也是掛不住的。
“死丫頭,我看你是活膩了!”許冠秋寒聲道,他一身天玄境中期的修為釋放而出,身旁的幾個死黨也是紛紛冷哼,一身靈壓顯露。
守門弟子皺了皺眉頭,許家和上官家不對付早已是司空見慣,對於這場麵,他一個守門弟子自然是不敢參與的。
雖然看起來許冠秋似乎要以多欺少,但他現在可是冷劍辰的小弟,他哪敢多管閑事。
“對付我一個女人還想著以多欺少,雨霖城世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上官鈺冷哼道,手中寶劍亦是綻放出道道寒芒,氣勢上絲毫不弱。
林澈看著這許冠秋微微皺眉,沒想到自己走後,上官家居然被許家欺負上了,這事自己也有責任。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際,圍觀弟子中的喧鬧忽然靜了下來。
一道白衣人影閑庭閑步般走來,周圍弟子連忙為其讓出一條通道,可見此人的地位。
“我剛剛離很遠聽到了我的名字,好像有人說我的朋友是狗?”走來的男子聲音冷漠道。
聞言,場麵更是瞬間鴉雀無聲。
說話的人正是東域第一家族的少主——冷劍辰,也是玉寒宗的風雲人物!
他走到上官鈺的身前,氣勢極為冷峻,“是你說的嗎?”
上官鈺麵色微變,她敢反唇相譏許冠秋,卻不敢頂撞冷劍辰。
上官家在冷家麵前根本不值一提,自己在冷劍辰麵前更是天差地別。
就在她麵色為難之際,林澈卻放下了紙和筆,笑吟吟地走了過來。
“他看起來不像一條狗嗎?”
。您提供大神浪子櫻落的九霄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