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融墨向清風使了一個眼色,清風會意,說道:“我們途經此處,見天色已黑,想找個地方投宿過夜,請大師開門,行個方便。”

門後的老和尚冷冷說道:“白雲寺不接外客,施主請另想其它辦法吧。”

說完就要關門,被清風一把抵住,嬉皮笑臉地說道:“大師,都說出家人以慈悲為懷,你總不忍心看著我們這一行人住在荒郊野外吧。”

說完話,手中的力道又多了幾分。

老和尚見清風年紀比較大,手上的力氣卻是不小,用了幾次力,門都沒有關上,愈發不耐煩地說:“都說了不接外客,你們速速離開!”

蕭融墨冷冷一笑,慢悠悠地說:“你這和尚怎的如此暴躁?真的是出家人嗎?你這麼害怕我們進入寺廟,難不成裏麵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什、什麼秘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老和尚明顯慌張了,繼續催促道,“你再不離開,我就……”

“你就要找人來趕我們?還是直接將我們殺了?”蕭融墨冷笑,“可惜啊,你失算了,守在外麵的人已經都被我們殺死了。”

“什麼?”

和尚大驚,被清風用力一撞門,四腳朝天地摔倒在地上。

蕭融墨走進寺院,發現寺院內的鍾已經布上蜘蛛絲,可見很久沒有敲過了,都說當一天和尚敲一天鍾,連鍾都不敲,看來這寺院裏的和尚們連樣子都不願意裝了。

蕭融墨冷冷的看著倒在地上的老和尚,開門見山的問:“外麵的人已經被我們解決了。你們一共有多少人,都出來吧。”

老和尚似乎沒有想到外麵那些埋伏好的殺手竟都被殺死了,顫抖著說:“你、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白玉麵具的遮掩下,老和尚看不清蕭融墨的樣貌,隻覺得對方年紀不大,卻有一種十分壓迫的氣場。

清風上前一步,用刀抵住老和尚的脖子,威脅道:“說,你這白雲寺裏究竟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秘密?什麼要這麼多人看守?”

“什麼、什麼秘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說是吧?”

清風手起刀落,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老和尚的一隻耳朵被割了下來。

清風甩了甩手中耳朵上的血跡,對老和尚說道:“我再問你一遍,白雲寺裏究竟藏著怎麼樣的秘密?否則,哼哼~我再一刀下去,你的腦袋可就能成了鹵蛋了!”

“不要!不要啊!”老和尚用手死死捂住僅存的耳朵,“在藏經閣!我隻是在這裏看守院子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和尚,不知道白雲寺裏究竟有什麼樣的秘密,隻知道藏經閣是禁地,不許任何人進入,就算是打掃衛生,也不能打掃那裏麵,我在這裏一年多了,那個門從來沒開過!”

見清風手中的刀還沒有放下,哭喪著臉說:“我說的句句屬實,真的隻知道這麼多了,幾位大俠饒命啊!”

清風看向蕭融墨,見蕭融墨微微點頭,才放下手中的刀。

蕭融墨從一進門,見那老和尚的言談舉止,和院子裏飄著的烤雞的味道,就猜想他並不是真和尚,對他剛剛說的話,心中還是有幾分相信,但仍是警惕地說:“清風,讓他在前麵帶路,去藏經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