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見過他倒在血泊裏的樣子。”
傅從南一驚:“你說什麼?”
“那夜大雨,我被人追,我從他的身邊經過。他躺在一輛大貨車車底,渾身是血。我想去救他,可我無能為力,我又自身難保,所以沒救成,但他對我說了一句話。”
傅從南的手微微握緊了一些,肌肉在隱隱痙攣,很快又恢複如常:“說了什麼?”
顧玖辭的籌碼來了。
“如果傅總跟我說誰是幕後推手,我就告訴你、你大伯臨死前跟我說了什麼,我們等價交換。”
有長達好幾秒的沉默。
須夷,傅從南無奈道:“看來我是不能知道我大伯臨終遺言是什麼了,很抱歉,我真不知那晚真相。”
顧玖辭:“好,拋開我的事情不談,傅總認為你大伯是意外死亡的嗎?”
傅從南:“什麼意思?”
“當時他身上有把刀,是凶手插在他胸口的。”
傅從南的臉色微變!
“刀呢?”
顧玖辭:“在我那兒。”
傅從南身形僵了僵,很快又道:“看來顧小姐的籌碼一層比一層有吸引力,不讓我說點真相不肯罷休。”
“所以,傅總肯說了嗎?”
“不是不肯說,而是我當真不知。”他道:“當然,如果顧小姐肯把我大伯臨終遺言告訴我、把刀給我,多少錢都可以,哪怕是半個傅氏,我絕無二話。”
“人活一世,有的是比錢更有趣的東西。除了幕後boss,一律不換。”
傅從南舉起酒杯:“那就喝酒,過去的事我們不談。”
顧玖辭唇角微勾,突然提了一句:“那一晚,是傅總將我送到醫院去的嗎?”
那一晚確實有把刀,但是那把刀並不在她手上,方才也隻是誆傅從南罷了,她猜想是在那個胡同口將她送往醫院裏的人給拿走了,那把刀大有玄機,必有凶手的指紋。
她之前以為在傅從南手上,可方才一提,才知傅從南都不知道有刀這回事。
這說明,把她送往醫院的人並不是傅從南。
那他為什麼要撒謊?
既然都撒謊了,那說明他對那晚的事絕不是一無所知。
那麼會是誰呢?
【你是誰?】
【我姓傅】
也姓傅,怎麼又是傅姓人。
……
吃完晚餐兩人出了餐廳,顧玖辭喝了酒不能開車,坐傅從南的車回。
到達小區,傅從南很紳士地給她開車門,又擋著車頂,以免她碰到頭。
顧玖辭彎腰從車內下來,恰遇一股寒風,吹開了她的秀發,又拂開了她的大衣領口,衣服順著肩頭滑下去,露出了一片白皙的肩頭,過敏快好了,寥寥幾處淺淡的痕跡,分不清是疹子還是吻痕。
然傅從南的目光落在她肩頭,呼吸一緊!
顧玖辭忙把衣服拉上,“傅總,改日再見。”
“好。”傅從南沉著臉上了車,司機開車離開。
顧玖辭也轉身進小區,沒走幾步便看到大門口的石墩子旁站著傅景丞,他慵懶又筆挺地站在那兒,自成千秋。
手裏夾著一根煙,煙頭被風一吹,現出一抹猩紅。
他立在鬧市,將風流和傲氣糅合得恰如其分,仿佛萬物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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