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顧玖辭總覺得今天的顧錦有些怪怪的。按照她對她的了解,江海被抓,她應該是哭天喊地的來跟她算賬。

竟如此平靜!

顧玖辭也懶得多猜,“不了,我還有事,現在的江家……你自求多福。”她言盡於此。

江氏氣數到了,江海現在必然是官司纏身。

首先他得把稅給補進去,5億,江氏現在怕是拿不出來。

若是傅從南撤了資,江氏是必垮無疑!

她離開江家。

顧錦也沒有阻止,她站在屋子中央,將這屋看了又看,眼神裏毫無留戀,“聯係人,把房子賣了吧。”

“夫人,這不合適吧?先生他才剛出事,就……”

她柔柔弱弱的道:“都已經出了事,正需要錢,賣吧,盡快聯係人。”

“好。”

……

顧玖辭開車回去的路上在想一件事。

江氏偷稅的證據是昨天半夜baron發給她的,想要搜集這些證據非常困難,顧玖辭忙於上班,無暇去找。

baron到底是何方神聖,他竟可以輕易地搜到?

那些證據裏還有江氏核心機密,他竟然也能搞到。

最重要的是一點是,他將這些東西給她的時間太湊巧了。

正好是她拿到u盤要將u盤裏的東西給替換掉時。

巧合到,baron在暗處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難道昨晚上進了江家的那個人難道不是傅景丞是baron?

不可能。

從身形上來,那就是傅景丞無疑。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她腦子裏一閃而過,傅景丞和braon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很快又被她否定,baron能砸五百萬買十萬股江氏股票,而傅景丞名下連三千塊錢都沒有。

他們不可能是同一個人,那就隻能是認識的了,回去問問他。

顧玖辭回到家,一進家門就聞到了火藥味。

傅景丞坐在沙發,峻冷嚴肅。

艾楚悅坐在他對麵,怒氣未消。

顧玖辭:“……你倆幹嗎?”

艾楚悅拿起一個枕頭就往傅景丞身上砸,傅景丞有百分百的機會能躲,但他就是沒躲,枕頭砸得他腦袋一偏,當即他眼睛都睜不開。

顧玖辭連忙過去,查看他的眼睛,怕抱枕的角刺傷了他。

眼睛沒傷到,但眼尾有紅痕。

她護著他,扭頭:“幹嗎打人,冷靜點兒。”

艾楚悅騰地一下站起來,火氣暴漲:“顧玖辭你什麼意思!你還護著他,這個狗男人不讓我睡你床,說那床他要睡,不讓我穿你衣服。怎麼,結婚是老公就了不起?還想趕老子走!你趕緊讓他滾蛋!”

傅景丞的頭一下倒在了顧玖辭肩膀上,虛弱的氣息傳給了她,“媳婦兒,眼睛疼。”

顧玖辭在他肩頭拍了拍,安慰他。

又對艾楚悅道:“你先坐下,衣服我讓你穿,床……我給你把客房收拾出來,咱們和氣生財。”

“生個大爺!以前我倆天天一張床,現在你居然讓我睡客房,你是不是人!他不走是吧,我走!”艾楚悅氣瘋了,從來沒有什麼人分裂她和顧玖辭,現在冒出個男人也就罷了,顧玖辭還向著他。

傅景丞火上澆油:“媳婦兒還是你好,溫柔大方。不像艾小姐,有些母老虎基因在身上。”

顧玖辭捂住他的嘴,叫他別說話。

艾楚悅氣得臉色發青,她本來要走的,現在不打算走了。

袖子一擼,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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