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魏的眼神有片刻閃躲,“我什麼都沒看到,我隻看到你為救她撲過去。我不想惹什麼事兒,所以就沒現身。”

“叔叔在車上做什麼?”

傅魏急了:“你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一對男女在車上做什麼,還用想?你是男人,你不懂?當時正在忙,所以什麼都沒注意到。”

傅景丞:“顧小姐受傷被人算計,與叔叔無關?”

“我去針對她做什麼,我都不認識她!”傅魏眼巴巴地盯著那個u盤,“我已經回答了你無數個問題,這個該給我了吧。景丞,這事兒你可千萬別聲張,不能讓你嬸嬸和你大哥知道。”

傅景丞通過察言觀色判斷傅魏確實沒有說謊。

長指一甩,u盤扔進了灌木草叢裏,“行車記錄儀怎麼可能隨時隨地都能記錄,不過是詐詐叔叔罷了。”

傅魏眼睛一縮,驚訝:“你說什麼?”

“u盤空的。”

傅魏真後悔剛才那麼容易地就被他拿捏,更有一個把柄在他手上!

他憤而離場。

他走後,傅景丞從口袋裏拿出手機,將錄音關閉。

之前確實沒有證據證明傅魏出軌,不過現在有了。

他想這個東西遲早會派上用場。

傅魏進去後傅從南出來,“景丞。”

兩人麵對麵矗立在夜色下,彼此都將情緒隱藏得恰到好處。

“耳釘是怎麼回事?”傅景丞想傅從南不會無緣無故地問耳釘。

傅從南:“今晚顧小姐找我,拿了這耳釘,問我知不知道這耳釘是誰的,我沒有告訴她,她說她是因為出了意外才得到的這耳釘。”

傅景丞蹙眉:“你倆今晚又一起吃晚餐?”

傅從南拿了一根煙出來夾在他修長的手指上,剛要點燃,想了想又放棄,將這根煙撚在手心!

他過了好大一會兒,才低道:“你放心,不止她,同行的還有她朋友。”

傅景丞從他這神情窺視到傅從南方才正在做思想鬥爭,然而卻又不知是因為什麼理智戰勝了感情。

開口,“據說,大哥想娶她。”

傅從南呼吸一頓,其實有些事情他知道不會發展成他期望的樣子,但依舊飛蛾撲火,想振翅一搏。

他努力地爭取過江家大小姐,日後提起來他也能讓傅魏死心,他也能死心。

隻是他沒想到,最後落在他配偶那一欄的是他最反感的那一類女人。

這一輩子他都不會再娶到他想娶的姑娘,從此婚姻都是累贅。

他用了四個字來解釋:“一場誤會。”

傅景丞:“顧小姐是我妻子,是我的伴侶,日後會和我一起叫你一聲大哥,我們的孩子會叫你大伯,還請大哥自重。”

他走了出去,傅從南心神往黑暗裏沉去,精氣神仿佛都被傅景丞這話給削去了一大半。

傅景丞回顧玖辭家,一路上在想傅從南那話。

是因為顧玖辭出了意外所以才得到了那枚耳釘,最近她的意外也就是西南商場地下停車場她被人打暈。

所以……耳釘是綁她的人留下來的?

但,怎麼會出自韓鬆兒之手?

難道他判斷出了錯,不是四年前的人想報複顧玖辭,是韓鬆兒回來想對顧玖辭不利?

正此時,電話來了。

“喂——”

“景丞哥,是我。”

“鬆兒?”

“對啊,我三天後回來你去機場接我好不好?我可想你了,我想一下飛機就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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