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玖辭:“我可以幫你找到,但你好歹也受過高等教育,也學過幾年的模特。你何時挺起胸膛,堂堂正正做個人,找個正經工作。”

“你以為我不想?”江冉冉憤懣不平:“我連戶口都沒有,我和我媽是黑戶,住酒店都困難。所以我和我媽才被困在這兒哪兒都去不了,之前找上樊超以為能改善生活,沒想到倒黴地碰上你!”

顧玖辭詫異:“你們戶口呢?”

江冉冉冷哼一聲:“被注銷了,這事兒除了江海還能是誰幹的?江家也隻有他有這個能力,可能是為了討好你吧,讓我們娘倆徹底離開江家。”

不。

不可能是江海做的。

江海再壞也不可能對江冉冉幹出這種事。

那隻能是顧錦。

“江海在牢裏,我想你看過新聞,有空了給他打個電話吧,他挺想你。”

江冉冉:“不打!我不會理他!注銷戶口實在太毒,我不會原諒他!”

顧玖辭喉頭一梗,沒有說話,出去了。

她從醫院裏出去時,大年初的寒風隱隱夾著一股鞭炮的味道,她聞了一口,嗆得胸口疼。

樊超給了她一輛車,上車後,她打通了顧錦電話,顧錦笑道:“大過年的還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呢,大年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明天你要帶景丞……”

顧玖辭打斷她:“把於盼母女趕到偏遠的小鎮上,又注銷了她們的戶籍,又找人毆打她們,顧女士,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顧錦輕飄飄地說:“不過就是秋後算帳罷了,何足掛齒。”

“夠絕,你這是要她們寸步難行。”

“受點磨難罷了。”

“因為於盼確實破壞了你的婚姻,所以我絲毫不責問你現在對她們的所作所為。你告訴我,江良和江勝在哪兒?”

“你帶景丞回來陪我吃飯,或許我一高興說漏了嘴。”

顧玖辭回擊:“開口景丞閉口景丞,他是你兒子?”

顧錦沉默。

不僅僅是沉默,那呼吸都變得起伏不定。

啪。

顧錦掛了。

顧玖辭:“……”

她怔愣了好一會兒,什麼意思。

為什麼在她說出那句話,顧錦的反應變得那麼奇怪。

傅景丞跟她莫非真有某種關係?

如果真有某種沒法說的關係,那麼顧玖辭就能理解顧錦為何隻有小時候見過傅景丞的基礎上,拚命讓她嫁給他!

他們什麼關係?

顧玖辭心底發了寒。

深夜躺在酒店,她給傅景丞打電話。

響了好大一會兒,是韓鬆兒來接了。

“找景丞哥幹什麼?你煩不煩,你是螞蟥嗎,你還黏著不放了!”

顧玖辭牙一咬:“我男朋友呢?”

“在我床上怎麼啦!”

“韓鬆兒,你在說什麼?”那頭傳來傅景丞低沉的聲音,韓鬆兒氣息一晃,“我……我沒說錯啊,你昨晚就是在我床上睡的嘛。”

“閉嘴。”傅景丞把電話搶過來,放在耳邊,語氣從冷硬轉為溫柔:“玖玖,別聽她胡說。”

顧玖辭怒:“我不管你現在有多大的事,馬上出現在我麵前,你再敢和韓鬆兒說一句話,跟她有半點肢體接觸,我立刻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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