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傅景丞第一次罵韓鬆兒,她聽到後心裏跟裂開了一道口子似的難受,傅景丞從陽台離開,她委屈得紅了眼眶。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抹人影再次出現在陽台,韓鬆兒心中一喜,以為是景丞哥去而複返,卻沒想到看到的是一臉深鬱的席長風。

“長風哥,你快給我解開。”

席長風站在床尾,點了一根煙。

他穿得一身黑,黑色的衝鋒衣,拉鏈拉到下巴,將下頜修刻得棱角分明,粗眉的眉頭之下,是他凜冽的雙眸。

他嘴裏叼著煙,一隻手拉開拉鏈,把外套隨手搭在沙發,裏麵是黑色打底,身材精壯。

又看向床頭被綁著的女孩兒,眼底暗沉晦澀。

“長風哥,你快給我鬆開呀……”韓鬆兒又補充,在床頭扭動。她並沒有意識到她穿的是低胸吊帶,少女尚且青澀,可圍度不小。

視覺下有別樣的衝擊力。

席長風吐出一口煙卷,坐去了她的身旁,眼神自上而下的看。

韓鬆兒順著他的眼神低頭,一張臉紅了一個透,毫無殺傷力地瞪他:“不許你看!閉上你的眼睛!”

席長風說:“真想嫁給景丞?”

“嗯!我從小到大的願望就是嫁給他!”

“婚姻不是隻有你個人意願,你還得看看他願不願意。”

“他肯定願意的,就是有顧玖辭這個臭女人在。”韓鬆兒再度掙紮,這個扣怎麼都掙不開,相反讓身前更尷尬,她很是窘迫:“你要是不給我解開,你把被子給我蓋上。”

席長風置若罔聞,又問:“景丞隻愛顧玖辭,另外,你不必事事都找你爸,他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好。”

“不許你說我爸爸!走開,你不放開我,就不要出現在我麵前,我討厭你……”

席長風突然逼近,捏著她的下巴,視線相近中她看到了他眼裏蘊藏許久的狂狷,另一隻手從一側她的大衣口袋摸出那隻套,道:“我說過你今晚必能用上它!”

韓鬆兒瞪大了眼睛,眼裏流露出詫異與恐懼:“長風哥,你、你要做什麼!”

“做斬斷你異想天開的事!”

他一下摁滅了屋裏所有燈,一片漆黑來時,他撕了韓鬆兒的衣服。

……

樓下正熱鬧。

員工們舉杯相賀。

“傅董,您是不是喝多了?”

“沒、怎麼可能。”傅魏舌頭都在打轉,卻依舊堅信自己沒喝多,畢竟他也隻喝了一杯酒,這點量他是不可能會醉的。

但確實全身無力,體溫發熱。

然而大腦又清醒得可怕。

保鏢扶著他上樓。

在電梯裏麵他含糊地問:“景丞呢?”

“還在20樓,還在那個房間。”

“那就好。”

他的套房到了,他搖搖晃晃地進去:“我先去眯一會兒,有什麼情況立刻叫我。”

“是。”

刷開房門進去,還沒走到床邊,他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人,那是他包養的其中一個女人之一。

他興奮地撲了上去!

……

地下倉庫。

顧玖辭暈得並不算特別沉,是有意識的,隻是沒法醒來。

她摸摸沉痛的後頸,心想席長風這是裝都不裝了!

坐起來。

烏漆麻黑什麼都看不見,隻能聞到一股長久不通風的沉悶味道。

她想起身,卻摸到身邊有人。

她嚇一跳。

很快冷靜下來,壓低聲音道:“你是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