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鬆兒一路跑回韓家下榻的別墅酒店,途中胡亂整理好了衣服,哪怕在外麵吹了冷風,身上也是滾燙滾燙。

她從來沒有被人那樣過。

上回已經是突破極限,而這回……

她不太能接受。

跑到客廳,撲騰,摔了。

燈點亮。

韓鬆兒被人扶起來,“大小姐。”

是韓政管家。

她起身,又往樓上跑,她要去被窩,她要把自己藏起來!

“站住,沒看到我坐在這兒嗎?”

韓鬆兒側頭見到了韓政,她嚇一跳,本能的把衣服攏緊,心慌意亂:“爸、爸爸。”

韓政本不懷疑,可她這般做賊心虛的模樣,讓他懷疑,把她拉過來,一邊說話一邊觀察:“大晚上往出跑幹什麼去了?”

“我沒做什麼,就、就是去走了走。”

韓政發現了端倪,抬起她的脖子,看到了脖子上的紅痕。

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

又看向她的眼睛和嘴唇。

眼神害怕淩亂,嘴巴紅腫。

韓鬆兒一把捂住脖子:“爸、爸爸!我什麼都沒做!”

此地無銀三百兩。

韓政的臉當時就寒了下去:“給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韓鬆兒不能說:“我沒做。”

韓政戾道:“女孩兒家家大半夜出去,回來衣衫不整,我看你就是欠教訓!”

“我、我和景丞在一起不行啊!”

“你要是和景丞在一起你回來就該跟我顯擺了,你騙不了我!”所以必然是和別的男人!

韓政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怒道:“張冰,去把竹條拿過來。”

什麼?!

韓鬆兒臉變了,恐懼。

張冰過來勸,“大小姐你快說吧,要是有人欺負你,我們也好給你做主。”

“沒有人欺負我,我、我是不會說的!”她明白她要是說了,席長風就完了。

畢竟和席長風認識這麼多年,她不愛他,可是也不希望他出事。

她就是賭,韓政不忍心打她。

可是……

一竹條抽到她的屁股上時,她不堪受力的跪在了地上,疼的她七竅冒煙。

韓政忍著心疼,拿竹條指著她鼻子,暴嗬:“說!”

韓鬆兒疼哭了,瞪著眼睛就是不說!

再一竹條打下去,她皮開肉綻!

尖叫聲震碎雲霄!

韓政蹲下,目如點漆:“是不是席長風?”他身邊的人隻有席長風有這個膽子!

而且如果碰鬆兒的是,是陌生人,韓鬆兒這性格會抄了別人祖墳!

隻有認識的,帶點感情的,她才死不承認!

韓鬆兒泣不成聲,“你、你不是人,你是畜牲,你、你打我……我、我要景丞哥……我要長風哥……他們肯定不打我……韓政,你這個……啊!”

韓政扇了她一巴掌!

她被打倒在地!

韓政鐵著臉,嗬道:“我打你的不自愛以及不知檢點!日後你若是再維護他,或者跟他見麵,我饒不了他!你的目標是傅家太太,而不是無名小卒的黃臉婆。給我回去反省,近期不準出門,混賬東西!”

這是韓鬆兒有記憶以來,第一次挨打。

痛心難過,不知所措。

韓政帶著張冰出了門,張冰開車勸解:“小姐單純可愛,不可能懂的這些風月之事,必然是席先生強迫。可能席長風在對抗您,所以朝大小姐下手,大小姐心裏隻有傅大少,不可能會和席長風做那事兒。”

韓政沉默,眼中陰狠。

……

傷口被扒開,淡鹽水灌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