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玖辭難得與他的打趣:“沒辦法,美人的一生就是要比其他人多經曆一些考驗。”
傅景丞悶笑:“是,我的寶貝,讓你擔驚受怕了。”他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顧玖辭忍不住問他:“你真這麼喜歡我?”
“嗯。”
“你喜歡我什麼?”
“喜歡你不安於現狀,喜歡你打不死的韌勁兒,很喜歡你的聰慧,喜歡你的臉,喜歡你的聲音,喜歡你身上的味道,喜歡你的嘴,喜歡你的胸……”
顧玖辭咧嘴,心裏愉悅無比:“把臉遞過來。”
傅景丞低頭,顧玖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又順著臉頰摩擦到唇角,重重一吻:“我也喜歡你,嗯……喜歡你的流氓。”
傅景丞眼裏霎時如萬紫千紅,明亮得極具吸附力,摟著她說:“謝謝寶貝在我鬱悶的時候逗我笑,那我繼續保持。”
顧玖辭不禁莞爾,兩人又說到了正題,關於五年前那一晚。
傅景丞拿了電話過來,調開前幾天晚上顧玖辭奪冠那晚的監控,鎖定顧玖辭看到的那個人。
看到他是正常進,正常出,全程沒有和任何人交流。
在內場晃了一圈後就出去坐出租車離開。
絲毫看不出他有任何異常。
傅景丞合上電腦,抱著顧玖辭,先讓她休息會兒,明天再說。
他拍著她睡時,想到吳丹還在icu,心情便沉了下來。
很快顧玖辭睡著後,他坐了起來,借著床頭微弱的燈光畫了幾張圖出來。
那一晚大雨,在那個胡同,和顧玖辭對打的幾個男人。有倆他看得模糊,但大致五官能畫出來,還有倆完全沒看到,就不畫了。
一個小時後他看著紙上的男人,眼底寒光掠過!
上天入地,他也會把他們找出來!
……
“傅少,您母親已經轉入了普通病房,但什麼時候醒來我也不好說,可能明天,可能永遠,很遺憾,我們已經盡力。”
一個禮拜後醫生這麼對傅景丞說。
傅景丞隻是客套地對醫生道:“辛苦了。”
他將心裏的悲痛藏起來。
進病房,顧玖辭在給吳丹擦臉,顧玖辭不在坐輪椅,傷口差不多結痂,隻是以後怕是會留疤,這對一個模特來說不是一件幸事。
顧玖辭前兩天跟他說:“不怕,我會大大方方地把我的疤亮出來給他們看,我依舊會穿著各種各樣的禮服走上t台,我不會因為這個疤就自卑不敢見人,你也不用擔心,我的價值從來不在這種不起眼的外形上。”
傅景丞永遠愛她的心理強大和對挫折的積極向上。
來什麼滅什麼。
有什麼就接受什麼。
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
這就是顧玖辭。
永遠不會被任何事給打倒。
這會兒顧玖辭問他:“醫生怎麼說的?”
傅景丞過去握著吳丹的手,頷首,沉道:“或許她永遠無法聽到我叫她一聲罵。”
顧玖辭無聲歎氣。
就這時,傅景丞電話響了。
“你好。”
“傅少,您母親的手機我們已經處理好了,她在出事前應該是接到了一通電話,對方用了技術處理,看不到對方號碼,但可以確定的是,打來的是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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