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他竟低低地笑了。

接著點了一根煙。

他猛嗅一口煙,把煙卷吐出。

顧玖辭感覺到了來自他的隱忍和考量。

“顧小姐確實生得漂亮,這樣綁著,著實別有一番味道,不同於其他模特的幹癟,傅景丞那小子好福氣。”

顧玖辭想她不能頂撞他,否則她這樣被動又孤立無援的情況下,她怕他真的撕了她的衣服。

於是她跟他講條件。

“你想要多少錢?我想你知道我老公,他是傅氏接班人,家產千億,你想要什麼他都能給你什麼。”

他又笑了,一口煙噴到她臉上,繼而在她頭上拍了拍:“你覺得我缺錢?”

“那你到底想做什麼,我何德何能入了閣下的眼。”

“怪就怪你這張臉漂亮。”他說道,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來,腳尖抵在顧玖辭腳尖,也沒說話,隻是將他x光一樣打量的視線寸寸不留地落在她身上。

顧玖辭覺得很難堪。

哪怕他什麼都沒做。

顧玖辭手心出了汗,卻又強行冷靜,她沒說話。

她想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麼,她好應對。

這該死的麻醉劑,讓她的腦子連多餘一點的運轉都覺得累,一直想睡覺。

她掐緊自己手掌,指甲陷入了肉裏,也絲毫不覺得疼。

他看了很久。

大概十分鍾。

他嗤笑:“別緊張,放在五年前,我自是不會放過你,你已經在我床上。但過了五年,很多事情都發生了變化,人也會改變。我喜歡慢慢來,喜歡你心妨攻破,然後著急、焦躁、害怕、恐懼、然後求我放了你,或者求我把你怎麼樣。”

他聲音低了些,帶著成熟男人的胸腔共鳴,有掌控一切的勝券在握:“那才有意思,我也不喜歡你哇哇亂叫。”

顧玖辭唇一勾,依然沒說話。

她莫名開始出汗。

心跳紊亂。

心髒不由自主地緊縮。

身上癢。

這種症狀跟她吃了海鮮一樣。

也就是說,她在過敏。

她對麻醉過敏。

然而看在別人眼裏,就是她已經開始恐懼,就差開口求饒了。

這時她又聽到有人來了。

說了一堆她聽不懂的話,應該是他們這個組織內部起了內訌,最後,砰——

她感覺什麼東西鋒利地從她耳朵邊上擦過去!

撲哧。

沒入到了誰的身上。

什麼東西朝著她手上一濺,溫熱的,黏稠的。

這是血。

撲通。

有人倒地。

連一聲掙紮都沒有,死了。

顧玖辭這才明白,原來剛剛從她耳朵邊上飛過去的是子彈。

顧玖辭心跳一下懸了起來!

坐在她對麵的男人用腳尖晃了晃她的腳,用著算是溫和的語氣道:“別怕,隻要不是特殊情況不會殺你,你隻要聽話就行。”

顧玖辭道:“他犯了什麼錯。”

“沒完成任務,還要囂張,所以該死。”

“你把人命當什麼?”

“人命最不值錢,丫頭你還小,你若是不懂,我教你。”

“這麼說來你不小了?四十還是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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