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死麼？
數次救她於危險當中。
想讓她怎麼還？
她俯身他唇上親了親，他無意識地回應，裹著她的唇瓣吮了一下，又睡過去。
顧玖辭用著隻有兩人的聲音，沉沉說道：“我也愛你。”
她沒受住，也昏睡了片刻。
幸好，這次過敏不算太嚴重。
……
顧玖辭把傅景丞弄回家睡，她吃過敏藥，去了一趟警局，做個筆錄。
再回家時已經淩晨三點。
她大量喝水，想不適趕緊退下，以免天亮後傅景丞擔心。
上了五次洗手間後，她繼續吃過敏藥，睡覺。
早晨六點，生理鍾敲醒。
過敏症基本得到控製，沒覺得什麼不適，她本來還想再睡會兒，但傅景丞睡得很不安，擰著眉，揉著太陽穴。
她起來給他溫了一杯熱牛奶，把他叫醒。
喂他喝。
喝完，傅景丞又睡了半小時。
他起床時，顧玖辭在做飯。
“……”
嗯？
他頭回見顧玖辭下廚。
見她穿著深灰色的家居服，戴著亞麻色圍裙，圍裙的帶子把她的腰勾勒得不盈一握。
頭發隨意盤起，脖頸修長，脊背筆直婉約。
美得不像是真人。
傅景丞走過去，正要抱她，見她把一權帶殼的雞蛋從粥裏撈出來。
“……”
他勾唇：“寶貝。”
顧玖辭回頭，如詩如畫的臉龐露出一絲柔笑，“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看到你就什麼不適就好了。”
她一笑：“別貧嘴，飯好了，我給你煮了一枚雞蛋，給你補補，再喝碗粥，營養又健康。”
“是嗎？老婆真厲害，都會把帶殼的雞蛋丟進粥裏煮了，你說我怎麼沒想過這麼一舉多得的辦法？我這腦子就是跟不上媳婦兒的睿智。”
“……你什麼意思？罵我笨？”
“怎麼會？”
“雞蛋我洗過，殼上沒有沾雞屎。”
很好。
這碗粥，傅景丞是徹底不想吃了。
“我就說老婆棒，乖，你去休息，老公來做，老公給你煎雞蛋。”
“你嫌棄我。”
“怎麼敢？”
“你就是。”
傅景丞摁著她的腦袋親了一口，把她推出廚房，關上門。
把粥趕緊倒了。
他重新煎蛋、煎吐司。
顧玖辭瞪了他好幾眼：“我確實是不會做飯，在江家雖然不受寵也沒下過廚，後來跟著我師父是楚悅做，大部分都是買。你要是覺得我做得不好，你可以說，我能屈能伸，我可以改。”
她這樣一說，傅景丞就有一種負責感。
他怎麼能讓老婆說‘你要是覺得我做得不好，我可以心改’這種話。
“我錯了，乖，我不舍得讓你下廚。”
“好吧。”顧玖辭：“一會兒還有正事要做，我不跟你計較。下回你再這樣，你就等著睡沙發。”
睡沙發對傅景丞來說那是很重的懲罰。
“知道了媳婦。”傅景丞轉移話題：“什麼正事？”
“去韓家，搞點事。對了，你昨晚沒和韓鬆兒怎麼樣吧？”
“沒有，我和我的小兄弟隻會對你敬禮。”
“……希望你80歲還能敬。”
“那你76歲時還能分泌……Water？”
顧玖辭臉一板：“傅景丞，你是不是想死！”
“我錯了，不該搞顏色。”
“我的意思是你竟敢質疑我，隻要你那啥技術一直精進，你能一直站，我就一直有……water。”
傅景丞悶聲發笑，眼裏都是顧玖辭的身影，心裏都是她帶給他的愉悅。
他老婆真是又可愛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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