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解意那小子走進來的時候,我正趴在床上埋頭碼字,話說某人一旦進入狀態,就像入了定一樣,什麼也不知道了。
這關口正是小攻和小受初夜的重要時刻,我卻因為推倒的方式問題,而卡住了。
“是小攻把小受推在牆上好呢?還是推在門上好呢?”
我一邊自言自語,一邊上下晃動雙腳,腦中勾勒著牆和門的想象圖,猶豫不決了。
“門上好。”
“門上好咩?”
下意識地應了一聲,我才反應過來,這小聲音陰嗖嗖的,可不正是我從小到大的死對頭單解意嗎?
要死了,我剛才沒關門,就隻穿了條薄薄的小裙子啊!上帝啊,這下豈不是被他看光光鳥?
“單解意你這個大變態,你走路像幽靈一樣,沒聲音呀!”
我從床上竄起來,抄起拖鞋向他臉上飛去,而被我襲擊的目標生物,顯然早有防備,把腦袋向左一歪,就躲了過去。
單解意穿著件很普通的白襯衣,慵懶地撓了撓黑發,鄙疑地譏笑道:“你怎麼還穿這條蠟筆小新的內褲啊?你都穿三年了!”
冷靜啊冷靜,張小俠,你要冷靜,你是無敵的腐女,這家夥隻是一隻怪番薯,沒什麼了不起的!
“哼!我就喜歡蠟筆小新,你管得著嗎?給我滾出去,我這忙著呐!”
狠狠瞥了一眼單解意,我折好裙子坐回床上,他老人家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淡淡地說,“喂,小蝦子,你又在寫那種變態的小說了。”
“什麼變態?我看就數你最變態!我那是事業,事業懂不懂?你別離我這麼近,小心我……”
“你什麼?你還能吃了我?”
單解意繃著張死人臉,痞氣十足地歪著嘴角,一雙桃花眼,卻亮晶晶的,讓人恍惚。
我擦嘞!丫跟我叫板?以為我不敢吃了你咩?你個死小受,老娘是還沒找到合適的小攻打發你,絕不是怕了你!
“切!就你那副醜樣,我才不稀得吃你呐,我嫌擱牙!”
“擱牙?多嚼幾口不就好了?”
“嚼你個頭啊!趕快給我滾!”
我抱起電腦想繼續打字,某小受就是不肯走,賴在我床上,托著腮幫子,“喂,剛才的話題說到一半,你不是問小攻把小受推到哪裏好嗎?我覺得是推到門上好!”
額?他說的是真的嗎?哇咧,這小子果然是彎的,所以才會對推倒這件事這麼有研究!
桃花眼,大悶騷,濺渣受,極品呀!內牛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