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扇子真是油菜啊,你說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還記得林大叔聽說董二狗時的呆樣,一看就是有問題嘛!還是小扇子心細,8過他又是什麼時候斷定的呢?怎麼也不事先知會一聲?哼,真當本少爺是傻子咩?(某俠:乃終於認清這個事實了,太不容易了啊!)
原來他們兩個就是雷霆萬鈞風神幫的大當家和二當家,哼哼哼,表麵上是正派的名流山莊掌門人,私下卻是攔路搶劫的土匪頭目,真有趣噻!
林大叔和林小攻都被單解意這番話震住了,兩人驚愕地對視了一眼,臉色都有些發白。
林大叔更是哆嗦得如何秋天的菠菜,冬天的蘿卜,小眼睛都發直了,“你……你怎會知曉?!”
厚厚厚,你瞧你瞧,一句話就漏了老底吧?大叔啊大叔,雖然你活了三十多年,可還是太嫩啊!
我掩嘴偷笑,這時林小攻和單解意開始用眼神進行了一場激烈的互攻,嗚嗚,要是真的互攻該多好啊!撓牆!
“單捕頭好眼力,既然如此,那在下也就不再隱瞞什麼了,如今西郡的郡王昏庸無能,隻顧自己驕奢淫逸,全然不顧百姓的疾苦。我正欲除之而後快,還望單捕頭介時,不要橫加阻攔才好。”
哇哦,林小攻乃好帥,好有氣勢哦,星星眼!
正眼冒桃心地想著,桌下的手被單解意抓住了,他掐起我手背上的一塊肉皮,死命地一擰。
哎呀媽呀,這是要幹嘛啊?謀殺親夫!疼死啦!
我呲牙咧嘴地轉頭正要開罵,單解意的另一隻爪子也糊了過來,把我的嘴捂了個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氣死我了,剛剛在床上的時候那麼溫柔,怎麼一下床就翻臉不認人了?狡兔死,走狗烹,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啊!不好,咋又把自己形容成狗和驢了?8活啦8活啦!
我惡狠狠地瞪著單解意,他不慌不忙地瞥了我一眼,然後對林小攻幽幽笑道,“這個自然,在下對那個郡王,也早就看不順眼了,林兄請放心便是。”
哇呀呀,這麼一會兒工夫又稱兄道弟了,不許亂放電,亂勾引別人,我咬死你!
說幹就幹,我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伸出舌尖,在他掌心上輕輕一舔。哇哢哢,這回看你小子還不中招?!
“唔……”單解意反應過激地悶哼一聲,身子顫栗著鬆了手,然後從腦門往下,開始迅速地變紅。
沒定力的家夥,大變態,臭流氓,以後再敢惹我,就用這招來對付你,哼,好興奮興奮,嗷嗚!!!
林大叔不明白單解意突然發瘋的理由,瞪著一雙水汪汪的眸子,詫異地道,“單捕頭,你這是……有何處不適嗎?難道是昨夜受了風寒?”
嗯哪,可不就是嗎?昨天晚上他累得夠嗆,差點就香消玉殞,紅顏薄命,英年早逝!哇吼吼,他還險些把自己憋爆嘍,很無恥地去撞了牆,笑抽!
單解意窘迫地搖了搖頭,額頭上開始冒出顆顆冷汗,“不,不是,莊主你誤會了,在下無妨!”
我得意洋洋地咧嘴大笑,“師父你不老實哦,昨天晚上你明明被徒弟我服侍的□□,神魂顛倒,厚厚,下次徒弟一定會溫柔一點的啦!”
林家父子聽了我的話,頓時啞了火,臉色發青,有厥過去暈菜的趨勢。哎呀?難道本少爺這麼不像攻嗎?鄙視乃們!
“你給我閉嘴!”單解意半眯著桃花眼,從牙縫裏擠出五個字,青筋暴起,他介是準備跟我豁命咩?
“咳咳,單兄實乃俠義中人,昨日是在下唐突了,還望單兄海涵。敢問單兄此次到西郡來,所為何事?”
林小攻雖然很努力地想裝正經,可是卻失敗了,因為他嘴角不住抽動,像是快要忍不住了。
單解意沒有再衝我發飆,而是拱手笑道,“林兄,實不相瞞,在下這次來西郡,是為了尋訪公主的下落!”
好個小扇子,這個理由也能被你掰出來,想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你腦子不會打結嗎?囧!
林家父子一起恍然點頭,齊聲道,“原來如此!”
“不錯,詳細的內情,在下也不方便過多透露,請林兄和莊主見諒,等會兒幫莊主撤去乾坤袋之後,在下就和小徒告辭了。”
他說什麼?乾坤袋?他居然管引流的無菌袋叫乾坤袋?我聯想到了至尊寶和白晶晶,蒼天呐,他也太能胡扯二百八了!
林家父親不疑有他,很深沉地抱拳行禮,單解意幫林大叔撤了“乾坤袋”,剛想說什麼,卻已被我捷足先登。
“林莊主,有件事我想請教你哦!”
“張小兄弟有話請講。”
“那柄風月寶刀,是不是你和林小莊主在樹林裏鸞鳳和鳴,翻雲覆雨的時候弄丟的?”
“……”
林大叔僵硬地變了化石,臉色雪白,幾乎要哭了出來,哇哢哢,原來被我蒙對了耶!萬歲,撒花,我可真油菜,恩恩,相當的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