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祥村內,出師不利的虎頭,忙活了一天,除了祥山和朱大兩家人繳納了足夠的糧稅外,其餘都沒交足,甚至還有2戶窮的連一斤糧稅都交不起。偌大的一輛稅車,連底都沒填滿,倒抓了一大群人。
看著長長的隊伍,虎頭格外苦惱,這糧稅沒收到,還抓了這麼多人,到時候還得管他們生活,最要命的是又不能把這些人又都貶為奴隸。
糧稅不夠,自己肯定會受到懲罰;如果真把所有人都貶為了奴隸,那自己這個村防不就成了光杆司令,到時候拿什麼繳納糧稅。
虎頭將抓來的村民全部集中在村口,自己找了一塊大石頭站了了上去,一頓威脅辱罵,一直罵道口幹舌燥。嚇得村民一個個噤若寒蟬。
“虎頭村防,估計你就是喊破嗓子,這些人都交不出糧稅,又不能將他們都貶為了奴隸。要不每人打幾十棍子,在寬限幾日?”虎頭的屬下見虎頭罵了半天,也沒那個主意,便提議道。
“來人,將一斤未交的給我打三十棍子;其餘的打二十棍子。你們都給我聽好了,限期八天,糧稅增加二層,到時候再交不上,就別怪我虎頭心狠手辣,不講情麵。”虎頭聽從了屬下的提議,頓時凶相畢露,狠話連篇。
“這一頓棍子,至少得休養十天半月,還要增加2層糧稅,還有活路嗎?”
看著舉起的棍子,村民們紛紛下跪求饒。可虎頭確認為隻有讓他們吃點苦頭,才能讓他們長點記性。一陣悶響之後,村口傳來了陣陣痛苦的求饒之聲。
此時,卯啟和祥蛋正在和虎豹獸做最後的鬥爭,虎豹獸的威名和它的實力相當,以卯啟二人的境界,即使在其受致命傷的情況下,稍有不慎,依舊有受傷的風險。所以卯啟也是格外謹慎,雙手握著長矛,不停的繞著虎豹獸轉,消耗著虎豹獸的耐性。
而虎豹獸則兩眼凶光的看著卯啟,隨時準備給卯啟致命一擊。突然,卯啟搶步踉蹌了一下,虎豹獸趁機發動了攻擊,鋒利的爪子朝著卯啟頭部狠狠的抓去,看見就要被抓住,卯啟順勢又滾出了它的攻擊範圍。驚險的一幕,引得虎豹獸一陣咆哮,和祥蛋滿身冷汗。
突然發動攻擊,牽動了更多的機關和身上的傷痛,讓虎豹獸行動未知一滯,而卯啟則趁機將手中的長矛送進了它的心髒。
力度、速度和準度都讓卯啟十分滿意,也讓卯啟也大吃一驚,因為就連他自己也沒想到,這一擊的力量有如此之大。
而祥蛋更為震驚,卯啟的動作快如閃電,時間把握恰當好處,而且對卯啟剛才的腳滑佩服不已。
第一次獵殺3階妖獸,祥蛋激動的差點將腳踩進了陷阱,幸好卯啟眼疾手快,將陷阱先行引發,才免去了祥蛋的身殘之險。
躲過了一劫,祥蛋冷靜了許多。將虎豹獸扛在了肩上向村裏走去。
“祥啟哥哥,村裏出事兒了!”老遠便聽見村民的痛苦叫聲,祥蛋加快了腳步。
村民們見卯啟和祥蛋,在看到他肩上扛著的獵物,如見救星,爭先恐後的向祥蛋求救。
突然的騷亂嚇了虎頭一跳,待發現源頭之後,不禁大笑起來:“就他!一頭虎豹獸就能救你們?”
虎頭大笑著說道,可當虎豹獸三字出口,卻馬上停止了大笑,回頭看著祥蛋肩上的虎豹獸,臉色出現了震驚的表情。
眼中是虎頭欺負的鄰居,耳邊是鄰居們的乞求,祥蛋善良的心理防線瞬間瓦解了。回頭看著卯啟,眼神之中滿是同情。他鄉幫助他們。
還沒等祥蛋說話,卯啟已向他點了點頭道:“按你的意思做。”
虎豹獸,當眾人確認祥蛋肩上扛的是虎豹獸之後,痛苦立刻變成了羨慕驚歎。
虎豹獸,作為一種凶狠的妖獸,至少在2階左右,甚至有機遇成長為三階。
“不知道,我肩上這隻三階虎豹獸能抵多少糧稅?”祥蛋語出驚人。
三階妖獸,早已超出了祥祥村村民們的想象。
“三,三階?大話可不能隨意亂說。不過,你若用它來抵消他們的糧稅,我但可以考慮。”震驚之餘,虎頭打起來了虎豹獸的主意。
要知道,虎豹獸的肉本身就非常值錢,如果凝聚了獸魂珠,那價值則要再加幾倍。
“虎頭村防,我確實準備幫助所有村民繳納糧稅;至於虎豹獸能夠抵消多少,你說了不算,還是找個懂行的人才行。”祥蛋一改當日軟蛋形象,說起話來從容了許多。
“我是測量員,專門負責祥祥村糧稅之事。這虎豹獸就讓我來鑒別,大家沒意見吧。”虎頭身邊的測量員眼睛直直的看著虎豹獸,主動請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