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伸出胳膊提住黎妧的腰,見她白皙晶瑩的胳膊抬起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喉結滾動,頓時口幹舌燥,黎妧故意蹭了下,嬌嗔道。
“時間來得及,誰讓墨先生床技好,我食髓知味,走之前想要再放縱一次。”
不等墨時津回答,她已經媚眼如絲咬住他的薄唇。
二人繾綣地親吻,氣息微喘,墨時津掐著她的腰,一反手將她摁在落地窗上。
身前是冰涼的玻璃,身後是墨時津熾熱的體溫,冰火兩重天,黎妧眼梢帶紅,任由他索取。
一聲聲破碎的輕吟回蕩在房間,墨時津用力越來越狠。
一個小時後,黎妧才心滿意足去隔壁沐浴,她披散著半幹的頭發裹著浴巾出來,光著的玉足沒穿鞋。
抬眼看到墨時津正披著浴袍靠在沙發上,領口大開,性感的喉結和精致的鎖骨清晰可見。
黎妧淺笑一聲,俯身過去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順勢邁腿坐在他懷裏,一邊不緊不慢的穿衣服,一邊時不時低頭親吻他的薄唇。
“墨先生,我看你這枚戒指挺好看的,送給我?”
穿好衣服,她拉起墨時津的手,見他食指上戴了枚銀色的指環,非常好看。
秦湘假正經狂妄自大,自己要是直截了當說睡了墨時津,她肯定不會信,倒不如睡一次搞一點什麼戰利品。
墨時津抬起手,骨節分明的五指修長白皙,青色的血管隱約可見,完美得好似藝術品。
食指上的指環泛著璀璨的光,他看了片刻沒有回答,黎妧還以為他不給,心說看來這指環對他意義非同一般。
她也不好意思奪人所愛,更何況,他們黎家在墨家眼裏,壓根都排不上號,單憑身份地位這點,她可沒有要求的資格。
她還挺惋惜,“既然墨先生不舍,那就算了,想必這戒指對你挺重要……”
她話音未落,無名指就被套上那枚指環,指環上還帶有墨時津的體溫。
黎妧聲音戛然而止,有些不可思議地抬起手看了眼。
“怎麼這麼合適?”
“嗯?”
“我說這指環的尺寸。”
墨時津沉吟,“我的尺寸不合適?”
黎妧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對上他意有所指的表情,她得到想要的東西,當然也毫不吝嗇誇讚,臉不紅心不跳的湊過去咬耳朵。
“墨先生哪裏話,你的……那可是大多了。”
“嗬。”
墨時津低笑,薄唇牽起細微的弧度,俊美如斯。
黎妧喜歡得不行,在他唇角親了口,想起自己還有要事要辦,順手理理頭發,翻身從他懷裏下來。
“時間不早了,我得先去赴宴,墨先生,拜拜咯。”
這兩天的體驗簡直一百分,雖然完全是她主動勾引,但墨時津似乎對她也挺感興趣。
這樣也好,反正墨時津床技不賴,多睡幾次,多搜刮點戰利品,多在秦湘那個婊子麵前轉轉,等她發現肯定會痛不欲生,想想黎妧就爽得不行。
她飛快地說完,小跑過去撿起地上的高跟鞋,眨眼就消失在門口。
腳步聲逐漸遠去,墨時津噙著笑的臉頓時也變得好整以暇,他摸了摸食指上空缺指環的位置,半晌才低聲呢喃。
“妧妧,睡了就想跑,哪有這麼好的事?”
他猛地起身,找出手機撥了通電話給助理。
“少爺。”
墨時津轉過身,那張俊美的臉隱沒在陰影裏,薄唇輕啟,眸光晦澀。
“聽說秦家在舉辦宴會?”
——
黎妧火速換了身衣服趕往凱撒酒店,結果被那丫頭放鴿子,好在請帖她差人送了過來。
和墨時津玩了一天一夜,黎妧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吃了點東西正在閑逛,身後傳來一聲輕笑。
“這不是黎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