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妧一噎,那丫頭,應該沒有懷疑吧?
墨時津看到她麵上的緊張,裝模作樣道。
“我哪裏知道她的朋友就是妧妧你?不然怎麼也會同意。”
黎妧麵色變了變,“後來呢,她又說什麼了?”
“她說找別人幫忙……”
頓了頓,墨時津忽然捏著她的下巴。
“妧妧應該不會需要別人幫忙吧?”
黎妧挑了下眉,如果沒聽錯的話,她寶貝應該是吃醋了吧?
抬起手懶洋洋地摩挲著他的胸膛,黎妧哭笑不得。
“寶貝,這麼喜歡吃醋啊?”
墨時津沒回,那雙晦澀的眼在她臉上滿足地掃過。
黎妧強撐著坐起身,勾著他的脖子繼續問。
“對自己這麼沒有自信?”
墨時津捉住她的手沒好氣的咬了下。
“和自信無關。”
黎妧眯了眯眼,“那就是和我有關?寶貝覺得我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
墨時津沒說話,他也沒有這麼覺得,隻是有時候不得不承認,初戀的殺傷力確實無人可及。
見他不回答,黎妧氣得在他手上咬了口。
“好啊,墨時津,在你眼裏我居然是這種人?”
不等墨時津回答,她一個翻身直接坐在他懷裏,氣鼓鼓地去掐他的脖子。
“既然你這麼看我,那我現在就去找野男人!正好坐實你對我的評價!”
黎妧還真說走就走,猛地起身還沒站穩,墨時津掐在她腰間的手一個用力,她又重新跌坐回去。
墨時津捧著她的臉,“不許!”
兩個字說得肯定而又小心,他陰翳的目光帶著令黎妧心悸的霸道和委屈,她麵上的故意立馬消失,對上他帶著霧氣的眸子和泛紅的眼尾,黎妧都心疼死了。
哪兒還敢和他賭氣?急忙抬頭迎合著他,親吻他的薄唇。
“好好好,不許就不許,誰讓我寶貝這麼惹人犯罪?別說是野男人了,就是一般的野女人我都要斟酌著和他們玩,免得讓我寶貝傷心。”
黎妧哄人是有一套的,貼著墨時津的臉蹭了蹭,眯著眼睛仿佛他是一隻待人順毛的貓咪。
撫摸著墨時津臉的手也逐漸搭在他的肩上,輕輕拍著他。
就這麼溫馨地相擁了差不多十分鍾,黎妧才抬起頭看墨時津。
他眸底的不悅已經消失,反而因為她的貼貼,他麵色稍霽,上揚的眼尾帶著撩人的醉意。
黎妧愛死了,親親他狹長的眼,才又說到正事上。
“黎姍姍不是邀請我去參加她的宴會麼?黎振興讓我當著親朋好友的麵給她道歉。”
墨時津聲音驟冷,“道歉?”
黎妧冷笑,“可不是麼?誰讓我那天甩了他寶貝女兒一巴掌呢,還用一億威脅我。”
墨時津收斂起之前的破碎,重新恢複到一如既往的殺伐果斷,睨著她一本正經問。
“那妧妧的意思是?”
黎妧眯了眯眼故意賣了個關子,“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頓了頓,她才又嘀咕,“就像笙笙說的,我得借用你的媒體公關,有他們幫忙,我相信宴會肯定會很有意思。”
黎妧唇邊的笑帶著顯而易見的嘲諷,墨時津也挺好奇。
“不需要我幫忙?”
黎妧眨了眨眼,若有所思問,“寶貝不是幫我查了之前的事兒?”
墨時津頷首,“時間過去太久了,你們之前表演的舞台也被拆除,目前沒有什麼可靠的證據。”
他沉著臉,想到黎妧受的那些委屈,他心疼不已。
黎妧倒是無所謂,暗無天日的日子她已經熬過來了,現在還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