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說,你們承認你們想要弄死周萌靈?”白寧冷笑了一聲,
“為什麼,就因為她沒有上交靈石,亦或者因為我打了你們,你們把怒火發泄在她身上?玄天宗有規定門下弟子的俸祿要全部上交麼?”
“如果要上交,那為何還要發給我們?”
劉貴不敢說了。
先前他們隻拿張寬死了說事,張寬做的那些事情全部被人忽略了,現在白寧非要將周萌靈的事情拿出來說,張寬的罪責也不小。
他們這群活著的人還是幫凶。
“再說,你們說我殺張寬,沒有證據,但我卻能證明我沒有殺他。”白寧攤開手,“眾所周知我不過是個鍛體期五層的修為,他張寬可是練氣期三層。”
“你想跟門內所有人說,我白五兩一個鍛體期五層的弟子,將一個練氣期三層金靈根的修士徒手打死了。”
“你信?”
“我,我信。”劉貴被她打過,很清楚她的力量。
然而白寧笑了,笑容中充滿著諷刺,也惹得其他的人都笑了起來。
楊亮炎臉色都不好了,甚至可以說非常難看。
換做誰,都不會承認自己身為練氣期被一個鍛體期五層的人給打了,還給打死了,這種人還活著幹嘛?
現在張寬已經死了,就算知道白寧鍛體期五層力量很強,可以打死他,也不能將這件事情作為主要原因宣揚出去,不然張寬最後一點臉麵也要沒了,也預示著他修煉到底有多不紮實。
那麼這些年他在玄天宗都幹了啥?
一心一意修煉的人能混得那麼差?給玄天宗都丟人。㊣ωWW.メ伍2⓪メS.С○м҈
就算是真的,玄天宗也不會承認,讓人看了笑話。
劉貴的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紫,一會兒白的。
“好,我就算你信,覺得是我打死了張寬,那麼,我怎麼能好好回來呢?你們就沒想過捉住我?門內和門外隔了那麼長的距離,我區區一個鍛體期五層的修士,跑的過練氣期弟子的追蹤!”
“還跑的過築基期的追蹤?別告訴我,楊師伯見到張寬死了,放任凶手不去追。”
這才是最關鍵的,白寧完美的脫罪。
陳秀曹漢等人都恨不得對著白寧豎大拇指,這就是膽識,原來從白寧決定做事開始,其實什麼都想好了,合著他們完全就是瞎擔心。
現在所有的矛盾都指向了楊亮炎。
別跟他們說,他一個築基期修士,追一個鍛體期五層的修士追不上,還讓她逃了,這話跟誰說,誰信?
“一定是你,用了什麼方法躲避了我的追蹤。”楊亮炎想先前就有這種想法。
“哦,看來楊師伯這是鐵了心要將屎盆子往我頭上扣。這話你可以說,甚至我還可以陪你去刑堂找刑堂峰主做主,看看他到底信誰。”
誰會相信白寧有什麼方法能躲避築基期的楊亮炎的神識追蹤?
“風師兄。”說道這裏,白寧走了出來。
“小師妹。”
“麻煩你把周萌靈幫我背出來,楊師伯要去刑堂,正好將周萌靈的委屈一塊和刑堂峰主說了。總不能張寬死了,就讓他在做過的一切都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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