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
楊雨晴震驚臉。
她還是第一次聽人鼓吹自己是天才。
“你要是真的這麼厲害，也不會被我看見被老虎追的到處跑了。”
直到現在，肖芯驚恐到扭曲的臉還印在她的腦海裏。
“那老虎那麼大，我一個人怕是都不夠它吃的。”肖芯低著頭，道：“但是我要是沒有資質的話，武宗的長老也不會把信物給我了。”
楊雨晴還是不解，有了一個更好的去處，為啥還要拜她為師。
她解釋道：“五長老已經死了，他發病死了。”
“五長老？死了？”楊雨晴沒想到要收她為徒的居然會是五長老。
之前霍裘說五長老出去遊曆了，沒想到五長老居然死了。WwWx520xs.com
“真的死了？”楊雨晴還是得問清楚了才能放心。
肖芯確定的點頭，道：“絕對死了，我還能騙你嗎？”
“難道師父也認識五長老？”
“不認識。”楊雨晴搖了搖頭。
她握緊了手裏的小珊瑚，道：“既然有了這個東西，以後我會什麼，我就教給你什麼。”
“但是……”楊雨晴道：“日後若是有人問起你師父，你就說是五長老遊離在外時收的徒弟。”
肖芯不明白，但還是點了頭，道：“行！”
想起來還有呂俊裴，她又指了指呂俊裴，道：“你師爹也是一樣。”
這樣再練武宗的劍法功法的時候，就不用躲躲藏藏了，遇上了武宗的人，直接掏出小珊瑚，以證身份。
反正五長老死了，他們要想知道是真是假，那句自己去低下問吧。
肖芯依舊點頭，她隻知道她有師父了。
呂俊裴臉上卻是一紅。
之前還拒絕他多次，沒想到這次竟然直接跟人家說他是師爹。
呂俊裴現在的心情，對比那幾回，可是興奮的厲害。
“你還沒說呢，你到底是有什麼本事。”能被五長老看中，多少也是有點兒真本事的吧？
楊雨晴看著肖芯，等著她說。
卻是聽她道：“我力氣很大。”
“什麼？”楊雨晴懷疑她聽錯了，“你力氣很大？”
肖芯點頭。
楊雨晴很想說，她的力氣也很大。
肖芯尷尬一笑，道：“我真的有幾分本事的，師父不用擔心我會丟了您的臉。”
這連敬稱都用上了，楊雨晴隻覺得自己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肖芯的嘴巴一張，就跟合不上了似的，整個家裏，就隻有她一口一個師父的喊著。
“師父，這被子有點兒厚，太熱了，有薄的嗎？”
“櫃子裏，自己換。”楊雨晴還算理智。
“師父，我能點上煤油燈睡嗎？有點兒黑，我晚上起夜不方便。”
楊雨晴皺著眉，道：“煤油燈費錢，咱們應該保護現有資源，晚上點燈睡覺，對身體也不好。”
肖芯還是第一次聽說，道：“可是……”
“別可是了，把窗戶打開吧，月光也是光。”楊雨晴閉上雙眼。
因為肖芯的到來，已經沒了多餘的屋子，又不能把柴房的柴火都搬出來，隻能暫時讓她打個地鋪了。
良久了，肖芯還是沒能睡著。
“師父，有你真好。”
楊雨晴緊緊捏著枕頭半響，還是忍住了沒有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