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飯菜的味道,吃著倒是很熟悉的感覺。“
“這個味道是楊家酒樓的味道。”
楊來福聞言,笑著道:“楊家酒樓便是我們家的,這些菜品,都是我們酒樓裏的菜。”
沒有吃過楊家酒樓菜品的,吃了幾口後,隻恨不得全吃進肚子裏。
他們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飯菜。
原本今日來的目的是為了和新狀元交好,飯菜都無所謂,吃個半飽也就行了,沒想到今日竟是能吃撐了。
“這是我這輩子吃的最飽的一回了。”
桌上的飯菜色香味俱全,就是皇宮內禦膳,都不能比。
且如今還是春季,可螃蟹卻是又大又肥。
今日的十桌,是坐的剛剛好,飯菜更是一點兒不剩。
等其他人都走後,才開始商量楚家的居住問題。
“這一點就不用你們擔心了,我們都找好了住的地兒,下人都去收拾了,今日就能直接住下了。“楚老爺子說道。
楚玉如今還沒有嫁到楊家裏來,自是不能住在這裏,隻能先跟著自家人走。
呂俊裴和楊孟良上朝第一日,便被慕尚書隨意編排了一個罪名。
雖說皇上沒有認,但也叫人知道了慕家的態度,對楊孟良,自然不免生了針對之心。
楊雨晴得知時,知道這是慕尚書故意的,但慕家勢力不小,他們便是有所不滿,也隻能憋在心裏。
呂俊裴和楊孟良出自一個家中,自然被捎帶著,也被慕尚書給惦記著。
但呂俊裴的官位比之慕尚書要高些,自是不會慣著他,“慕尚書所言,不過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小事兒,便是連這站姿都能挑出毛病來,皇上都沒有慕尚書這般難伺候,既然見不得,倒是不如回家去歇著。”
侍郎的官職比慕尚書要高上許多,慕尚書要對他張口,還得多加斟酌,但是楊孟良就不一樣了,他比他官高一品。
“慕尚書,你來朝堂是上朝,幫助皇上解決朝堂難處,還是來對朝臣挑刺的?”霍裘在一旁諷刺。
慕家與霍家不睦的事兒,是人盡皆知,這般嗆聲,也屬正常。
但偏偏楊家對霍家有恩,故而霍裘幫著楊孟良說話,反而叫慕尚書記仇在了楊孟良的頭上。
好歹慕尚書也就是嘴上挑刺,並沒有做出別的舉動來。
楊孟良上任之後,便同範啟一起,被分配到了尚書房,給皇子公主授課。
慕太師也在其中,兩人到時,慕太師已經在為皇子公主們講課。
等一次課下來,他們二人才上前行禮,“見過慕太師。”
慕太師抬起手,嗯了一聲,道:“不必多禮,你們二人應當就是新來的侍講與侍讀,今後倒是有人幫我分擔重擔了。“
範啟直起身,道:“日後還要太師多加提點。”
慕太師嗯了一聲,正欲要下去休息,瞥見楊孟良的臉時,有一瞬間的錯愕。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道。
楊孟良低頭,恭敬道:“下官楊孟良。”
“楊孟良……”他念了一遍後,點了點頭,繼而離去。
“你也不必太過拘束,這位慕太師隨和,比之慕尚書可是大不相同。”範啟見他略有幾分緊張,提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