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詢問道:“你怎麼了?”
“方才瞧著楊雨晴不順眼,眼下又瞧這位呂侍郎不順眼,到底是怎麼了?”
她女兒這絕對不是看見楊雨晴是商賈之女,該有的敵意。
怕是還跟這位呂侍郎也有點兒關係。
皇後娘娘不問清楚了,心中也不放心。
猶豫再三,樓月才道:“那位呂侍郎,便是兒臣喜歡的人。”
“呂侍郎年輕有為,如今又得父皇的寵信,母後,你便同父皇說說,讓他給我們賜婚。”
她拉著皇後娘娘的袖子,一副祈求的模樣。
皇後娘娘聞言,卻是皺起了眉頭,道:“呂侍郎已經是楊姑娘的未婚夫,你便打消了心思吧。”
“母後……”樓月不服氣,看著楊雨晴兩人的目光便更帶著怨氣。
楊雨晴小聲的在呂俊裴耳邊道:“喂,陵月公主看你呢。”
“看我做什麼?”呂俊裴滿不在乎,道:“這賞花宴上的飯菜,也沒有咱們自己家的好吃。”㊣ωWW.メ伍2⓪メS.С○м҈
楊雨晴也是這個感覺,吃了幾口便吃不下了,幹脆和呂俊裴聊天。
“我哥呢?”
“他回去了。”呂俊裴道:“他一個有了未婚妻的人,還來這裏湊什麼熱鬧?”
在人來之前,楊雨晴也有聽到那些世家小姐討論到她哥。
說起範啟,便知曉是梁婧嫻的未婚夫,沒了心思,可偏偏不知曉她哥也有了未婚妻,或者說,就跟樓月一般,自信能將人搶了去,所以才會這麼明晃晃的討論。
賞花宴本身是賞花的,可還有歌舞在一旁招呼著,最後也不知道到底是賞花還是看舞了。
“肖芯。”一名男子走到肖芯的麵前。
“你是……”肖芯看著眼前眼生的人,道:“不認得,別擋著。”
樓月也從自己的位子上下來,道:“這是你的未婚夫,怎麼?你忘了?”
肖芯看著眼前麵容略微俊美的臉,皺了皺眉,還真的沒有半點兒印象。
記憶中,皇帝倒是當真給她賜下過一門婚事,隻不過她那個時候已經準備離開了,所以根本都沒見過那個人長什麼樣子,就更不要說,能認得出眼前的人了。
“我叫紀謹,家父是典獄司司長。”他自爆身份,道:“當初是皇上給你我賜婚,隻不過你不在京中,所以不認得我。”
“既然你都過來了,那我就直說了。”肖芯一本正經道:“我打算同皇上商量,這門婚事,我要退了。”
紀謹皺眉,道:“當初是皇上賜婚,又如何能收回成命?”
聖旨一旦下了,便不能隨意更改,否則的話,皇上的麵子往哪裏放?
肖芯心中也清楚,故而又道:“那你們便退婚,這樣還能叫你們紀家得了體麵,如何?”
紀謹一樣不願意答應,道:“當初皇上賜婚,也是信任我們紀家,才想著日後肖家可以托付給我們,退婚是不可能的。”
“我不喜歡你。”
紀謹隻是一柔弱書生,聞言,依舊揣著他的大道理,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況還是皇上下的旨意。”
“我喜歡打人。”肖芯拿起桌上的筷子,兩隻一起掰斷,而後丟在桌上,想用武力值將人勸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