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到了這裏,他該稱王了。
李芳遠走到李芳果身旁,認真地說道:“事情到了這一步,就讓它結束吧,讓出國王位,將國家交給我,你老老實實的當個國公吧。”
“如果不呢?”
李芳果堅持道。
李芳遠歎了一口氣,看了看大殿裏的人,道:“如果你不這樣做,那我隻好自己寫一封詔書,宣布你禪讓於我。當然,這樣做他們都得死。”
李芳果掙紮再三,終丟下了寶劍:“我不是屈服於你,而是不希望再死那麼多人。”
李芳遠笑了。
不久之後,李芳遠收到了李芳果的禪讓詔書,然後拿著詔書,去拜見了太上王李成桂,李成桂見李芳幹、李芳果都沒死,而此時李芳遠又掌控了整個鬆京城,便擬寫了詔書,將其封為世子。
擁有世子身份,然後拿出禪讓詔書,李芳遠就以這種身份,成為了鬆京城的主人,真正開始掌控朝-鮮,
李芳遠為了鞏固政權,在流放了李芳幹、李芳果的同時,殺掉了為李芳幹出主意的樸苞,並提拔自己的親信掌握大權,同時將已經退休回家的前左政丞趙浚召了回來,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趙浚的兒子,讓其再次擔任左政丞。
至此,趙浚與河侖成為了李芳遠的智謀。
趙浚認為,朝-鮮王國繼位必須得到明朝的冊封,立主李芳遠派遣使臣出使大明,以求冊封。
李芳遠擔憂地問道:“李芳果幾次出使都沒有得到冊封,眼下我初掌大權,明朝大天子能冊封於我?”
事實上,李芳果的王位雖然是在第一次王子之亂後獲得的,但畢竟有李成桂的許可,也算是正牌的國王。李芳遠和李芳果的王位相比,更有些來路不正。
趙浚不以為然,自信地說:“此一時,彼一時。李芳果在時,是國王與懷安公節製八道兵馬,眼下隻有國王,再無人分權,國已定,民心已定,大明又有什麼理由拒絕?”
李芳遠沉思許久,最終接受了趙浚的意見,找來了簽書三軍府事李詹,對其下令:“此番出使,務必央求大明天子冊封,為助你功成,可自軍營中,攜把八十匹戰馬為使禮同行。”
李詹答應,收下李芳遠的國書,便去找人準備出使事宜,此時,已是十一月中旬。
朝-鮮內部王位的更迭,對於大明似乎並沒有多少影響,但事實並非如此,李芳果無能,意味著好欺負,大明原本是可以欺負一下的,但看在李芳果即將倒黴的份上,沒有欺負他。但現在上位的李芳遠,並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人。
李芳遠是有野心的,這份野心,並不是對外征伐,而是富國強兵,國泰民安,亦或者說,他想要開創一個朝-鮮的“貞觀盛世”。
可盛世哪裏容易來,折騰多了,也腰疼不是。
第一個讓李芳遠腰疼的,是倭寇。
倭寇問題,可不是明朝才有的特殊問題,早在鄭和開著大福船打倭寇之前,李芳遠就站在全羅道,站在釜山,望著大海打倭寇了。
現在的倭寇問題已經不太嚴重了,但總會時不時過來一趟。
李芳遠不希望倭寇不請自來,又考慮到朝-鮮內部問題不少,於是大筆一揮,廢掉自高麗以來的私兵製,實行統一的府兵製。
天才的君主都差不多,第一刀,都從軍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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