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打的宿衛軍丟盔棄甲,榮景在一眾親兵的保護下,倉惶而逃。
八萬宿衛軍就此葬送,天授帝手裏最大的王牌,也沒了。
花富春打敗榮景之後,迅速移兵姑熟,擺出一副隨時進攻金陵的姿態。
金陵的達官貴人們,被花富春嚇壞了。
他們一麵在天授帝麵前裝出一副忠臣模樣,一麵瘋狂的轉移財產。
隻要花富春一過江,他們立刻逃命。
榮景一逃回金陵,就被天授帝關入了大牢,等候發落。
失去了這八萬宿衛軍後,宿衛軍隻剩四萬人。
算上皇城司和其他府衙的官兵,金陵最多隻能湊出五萬兵馬。
而大乘教,卻是號稱有百萬之眾。
雖然這個數字水份大的很,但十幾萬人絕對有。
倘若花富春真的攻過來,金陵還真不一定能守住。
為今之計,就是號令各地勤王。
能夠擺平花富春的朝廷軍隊,也就兩支,鄂王和蕭蚩。
當天授帝的勤王詔書發出去後,鄂王和蕭蚩根本無動於衷。
他們都選擇了觀望。
這個時候,誰先出兵,誰就落了下風。
後出手的那一個,穩坐釣魚台。
眼看自家人都靠不住,天授帝急得暈厥,幸虧搶救的及時,否則國師煉的那些金丹,就沒人磕了。
呂直向天授帝提議,向謝閥和沈閥借兵禦敵。
其中謝閥離金陵最近,唇亡齒寒的道理,他們不會不明白。
金陵要是被反賊攻陷了,他們這些門閥,也別想好過。
天授帝派馬皓帶著聖旨,去姑蘇找謝閥借兵,卻連門都沒讓進,就被攆回來了。
謝閥沒指望,更遠一點的沈閥,就不用指望了。
馮同道:“陛下,我在虔州方向的探子回報,說王然在虔州如魚得水,不僅把虔州那裏的蠻人收拾的服服帖帖,還大肆發展經濟,如今要錢有錢,要人要人,此人又曾在淮西平叛過匪寇,有打仗的本領,不如調他回京勤王?”
天授帝皺眉道:“一個小小的虔州,他能有多少人,頂多幾千人,回來勤王,隻怕會讓人貽笑大方!”
馮同搖頭道:“陛下小瞧了這個王然,他底下的營兵三千人,但是還有一支近萬人的民兵,加起來也有一萬多人,如今各地都不願勤王,正是急需有人帶頭表率之時!”
天授帝對馮同的話很讚同,是啊,眼下勤王的旨意發出去,連個回聲都沒有,管他王然能帶多少人回來勤王,重要的是有人起到表率。
“好,朕就加封他王然為蕩寇將軍,立刻率兵回京勤王!”
天授帝不再猶豫,立刻命人火速趕到虔州傳旨。
虔州。
皇帝的聖旨送到王然手裏,隻用了一天半的時間,中途跑死了三匹快馬。
“大人,咱們真要回金陵勤王嗎?”
羅廣白問道。
他們在虔州,好不容易安頓下來,漸漸有了起色,要是現在率兵回金陵勤王,很可能回不來了。
在這裏創下的基業,也將付諸東流。
“花富春未必真的敢過江打金陵,他多半是想嚇唬老皇帝,逼迫老皇帝承認他們的存在,大梁,一時還完不了。”
王然分析形勢,“我若是抗旨,等風頭過去,朝廷一定會收拾咱們的,所以,我必須勤王,以安皇帝的心。”
“王賢、郭永,你二人速去點兵,咱們今晚就出發,我走之後,霍勝,老羅,你二人負責守家,有潘儒協助你們,也不會有太大的亂子,還有映雪妹子,她一個女孩子打理酒坊,你們沒事多幫幫她。”
“大人,要不要這麼急,今晚就走?”㊣ωWW.メ伍2⓪メS.С○м҈
郭永一臉愁容。
“這樣才能讓皇帝知道我們的忠心!”
王然拍著郭永的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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