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侍郎不必大驚小怪，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最是稀鬆平常，何況丞相他這樣頂天立地的英雄！”
傅亮見舒越表現的有些震驚，連忙說道。
舒越和李氏對視一眼，雖然兩人都覺得王然這件事做的不漂亮，但還是選擇了忍氣吞聲。
誰讓王然現在是朝廷的真正主宰者。
舒越問道：“敢問傅大人，這另外兩位，是誰？”
傅亮捋須笑道：“一位是丞相的紅顏知己，名叫方箏，不過她身份特殊，舒侍郎最好還是少打聽。”
“另外一位，就是臨安沈家的千金，沈攸寧，她的身份地位，不用我過多解釋，舒侍郎也知道她的份量，連她都隻能給舒家小姐做小，足以彰顯舒家小姐的尊貴了！”
沈攸寧的名字，舒越自然是聽說過的。
沈閥的大小姐，多少名門望族、達官貴人，為之瘋狂。
他舒家的千金，與沈閥千金一比，簡直不值一提！
但王然卻沒有選擇沈閥的千金為正妻，而是以舒窈為正妻，沈攸寧為平妻。
這不是說王然有多麼喜歡舒窈。
畢竟這兩人素未謀麵，何談喜歡？
舒越不是傻子，他很清楚，這其中有很大的因素，來源於王然的政治考量。
舒家雖是官宦，但無權無勢，家世清白。
日後很難形成外戚幹政的局麵。
“傅大人說的對，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稀鬆平常，丞相別說同時娶三個，就是同時娶十個八個，我都是舉雙手讚成的！”
舒越笑道。
“舒侍郎這樣說，我就放心了，舒侍郎的態度，我也會轉告給丞相的！”
傅亮笑得十分燦爛。
從舒家離開之後，傅亮就返回了丞相府。
而舒家的門檻，在傅亮離開之後，又一次被人踩爛了。
之前隻是風聲，不能確定，但隨著傅亮上門下聘，已經完全坐實了此事。
那些還在觀望的人，於是立刻出動，上門拜訪舒越。
舒越對此十分頭痛。
他深知王然討厭別人結黨營私，收受賄賂，所以幹脆閉門謝客。
不管什麼人，一律不見。
傅亮下聘結束，回到丞相府，向王然複命。
對於下聘舒家這件事，王然沒有任何擔心。
他通過鎮撫司的刺探，早就知道了舒家人的態度。
至於同時迎娶三女，王然心裏很有罪惡感。
因為擔心方箏心生怨恨，王然親自向方箏告訴了自己的決定。
出乎意料的，方箏沒有一點不滿，反而表示理解。
這令王然對方箏充滿了虧欠感。
另一邊，沈攸寧那邊，王然隻是讓別人轉告了。
沈攸寧聞言，差點氣吐血。
她堂堂沈家大小姐，千裏迢迢來到金陵。
不僅不被重視，反而還要當一個平妻。
平妻是什麼？
說好聽一點，算是個妻。
可大家都清楚，這就是一個高級侍妾。
沈攸寧感到非常委屈和不滿。
她很想一甩袖子，不需顧慮其他人的感受，立刻離開金陵。
但理智告訴沈攸寧，她不能這麼做。
這就是門閥世族之女的悲哀。
她們沒有權利決定自己的未來。
王然終於要娶妻的事情，也迅速在天下傳播開來。
淮西、金陵、荊州、洪州等地的百姓，全都為此感到萬分欣喜。
這些地方的百姓是實實在在得到了王然給予他們的優待，所以，他們是發自肺腑的擁戴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