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隻要我們團結一心,區區王然,算得了什麼!”
盧奇激勵自己,也在激勵柳木。
就在二人說話時,外麵傳來一個稟報聲,“報,公子和湯將軍回來了!”
“?”
盧奇和柳木啞然了。
公子指的一定是盧濤,而湯將軍,自然是湯雷。
這二人,怎麼回來了?
難道是綿竹失守了?
這也太快了吧!
剛剛才收到王然擊潰費允的消息,接著就綿竹失守了。
這個王然,當真是用兵如神啊!
他難道都不用休息睡覺的嗎?
盧奇和柳木既是惶恐又是害怕的胡思亂想。
很快,盧濤和湯雷就來到了盧奇和柳木麵前。
見二人衣甲整齊,臉色紅潤,一點沒有吃了敗仗的狼狽模樣。
這讓柳木和盧奇更加納悶了。
還是柳木最先反應過來,詢問道:“湯雷,你怎麼回來了,難道是綿竹失守了,我們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
湯雷聞言,臉色尷尬道:“少主,我和盧公子,是因為身體不適,所以才回來的,綿竹沒有失守。”
這話一出,柳木和盧濤差點一口老血噴出。
什麼玩意?
既然綿竹還在,你倆回來是幾個意思?
還身體不適?
你以為你倆是娘們嗎,每月都來一次?
竟然先斬後奏的溜了回來!
當真是目無軍法!
柳木震怒道:“湯雷,你一聲不吭的跑回來,還有沒有將我放在眼裏!”
湯雷嚇得趕緊跪地道:“卑職真的身體不適,擔心影響士氣,所以在同盧公子商量後,便一起回來了。”
“你說你身體不適,好,那你倒是說說看,你哪裏身體不適?”
柳木雙目含火,恨不得撕碎了湯雷。
他終於搞清楚了為什麼泰山會一敗再敗,究其根本,還是會中的這些人,沒一個敢打敢拚的。
全都是窩囊廢啊!
湯雷含含糊糊的說道:“我渾身酸痛無力,並且經常頭暈目眩……”
“你呢?”
這時,一直沉默的盧奇,開口了,他盯著盧濤,也是無比的憤怒。
“你又是什麼地方不適了!”
盧濤見盧奇發火,嚇得渾身一哆嗦,顫顫巍巍的答道:“我腦袋疼,疼起來後連人都看不清了。”
“啪!”
盧奇狠狠的甩了盧濤一個巴掌,“你能看清我是誰嗎?”
“你,你是我爹。”
盧濤挨了一巴掌,既是惶恐,又是委屈。
“兔崽子,竟然先斬後奏的跑回來,還想糊弄你爹,當我們都是傻子嗎!我看你去了勾欄,在女人肚皮上的時候,怎麼沒有不適?”
盧奇氣的發抖。
“爹,我真的頭疼,我根本就不適合帶兵打仗,您還是選其他人去吧,二哥,他才是咱們盧家的繼承人,您就讓他去吧!”
盧濤將盧音塵搬了出來,妄圖躲避懲罰。
“你這個逆子,我要打死你!”
盧奇真的是被氣到了,當即抄起板凳,就朝盧濤砸去。
盧濤見勢不妙,趕緊溜向外麵,一邊跑一邊叫:“爹,我錯了,您要是打死了我,您可就沒人送終了!”
“啊,你這個逆子,氣死我了!”
盧奇追著盧濤,怒吼道。
不一會,盧奇攆著盧濤,就走出了好遠。
等盧奇、盧濤的身影跑遠,柳木又將目光投向了湯雷,嚇得湯雷一個激靈。
“少主,我錯了,請您責罰!”
湯雷非常識趣的跪地請罪。
柳木冷冷的看了眼湯雷道:“罷了,這也不能怪你,現在西蜀也不安全,我已經打算離開西蜀,去西域東山再起,你回來也好,收拾收拾東西,一旦苗頭不對,我們就走!”
“去西域?”
湯雷有些吃驚。
“不錯,我已經派張祥去探路了。”
柳木點頭道。
如果不是自己的身邊現在無人可用,柳木真想一刀捅死湯雷,以解心頭之氣。
湯雷見柳木沒有追究自己的意思,深受感動,立刻跪地向柳木宣誓願以死效忠。
聽的柳木一個勁的直翻白眼,壓根沒將湯雷的話放在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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