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一張唇張張合合,最後實在是沒忍住。
“你家裏麵有鏡子嗎?”
葉南風一愣:“什麼意思?”
天歌今天怎麼淨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楚天歌繼續懟:“沒鏡子就原地撒一泡尿,照照看自己到底長什麼樣,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啊,蠻搞笑的。”
說完,她沒再耽擱,拂袖而去。
進了屋子,楚天歌眼眸逡巡四周,打算徑直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楚天闊就坐在正廳裏麵,他臉色陰沉至極,伸出手,重重的往桌子上拍了一下。
本來質量就不好,那桌子已經開始晃動。
“你這什麼態度?你老子在這裏,你眼睛是瞎了嗎?”
楚天歌明晃晃的翻了個白眼,轉身:“什麼事?”
楚天闊見她居然是這個反應,不由得怒從心起,但是又想到接下來要說的事情。
於是隻能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今天的事情,天尋是跟你開玩笑的,你也別放在心上,影響也不好,別被鄰裏鄰居的給誤會了,畢竟她以後還是要嫁人的。”
楚天歌這下是真的被氣笑了,她也沒帶怕的,當即臉色一沉:“她要嫁人,我就不需要了嗎?你到底有沒有想過,如果今天我沒在家,這件事對我的影響有多大?鄰裏鄰居,張大嬸,李大叔他們會這麼看我?”
“我還能嫁一個好人家嗎?”
楚天歌字字誅心,唇腔舌炮,楚天闊臉上一塊青,一塊紅的,憋著一口氣,竟然無法反駁!
女孩雙手緊握成拳。
引導幾個猥瑣老男人,故意陷害她,這是開玩笑?
這句話她沒說,就算說了這渣爹也不會相信。
人家擺明了眼睛瞎,你能怎麼辦?
她沒再停留,如果再待下去,楚天闊的手臂可能就沒了。
徑直走回屋子裏麵,楚天歌將門猛地關起來。
楚家窮,她的臥室裏麵甚至還堆放了大大小小的農具,冬天的時候冷,夏天的時候又蚊子成群。
往炕上麵一坐,楚天歌拍了拍胸脯,右手覆上手上的戒指。
這楚家人沒一個好東西,她今天初來乍到,就來了這麼一場戲,那她自然也得回敬一番才行。
於是,女孩神識探入空間,等到再出來的時候,手上已經拿著一袋瀉藥。
她腹黑的勾唇,正打算推門,然後就聽見了陳翠花跟楚天闊在嘀嘀咕咕。
雖然聲音小,但是大體上能聽清。
“天闊,咱們再忍忍,那死丫頭沒幾天了,等到她下鄉了,家裏麵就安穩了。”喵喵尒説
楚天闊沉著嗓子應了一聲,這死丫頭他一直就看不順眼,跟他那個前妻太像,今天又來了這麼一出,便是越發不滿。
陳翠花繼續補充:“等到那死丫頭走了,咱們耳邊就沒有蒼蠅了,到時候那筆錢也可以正大光明的拿出來花……”
“你還有點腦子。”
楚天闊讚揚了一句,轉而又道:“隻是你們今天實在做的不妥當,太心急了,結果鬧了這麼一出,實在不好收場。”
楚天尋心裏也難受:“爸……我也是沒想到,真的很奇怪,明明我都是親眼看見的。”
“那丫頭畢竟是我姑娘,這要是在外麵惹出這麼一番事,你讓爸的麵子往哪裏放?”
雖說是責備,但是比起剛才對楚天歌的一番斥責,語氣溫和了許多。
楚天歌將這一切盡收耳底,心中冷笑一聲。
看來還真精明呢。
她推開房門,堂而皇之的走出來。
正在交談的幾個人紛紛一愣怔。
楚天闊立馬癟著一張臉:“你出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楚天歌冷冷的懟了一句。
楚天闊已經在暴怒邊緣徘徊:“你這什麼意思?這就是你對你老子說話的態度嗎?”
女孩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你在對話入座什麼?我隻不過是隨便說了一句話,怎麼在你耳朵裏麵態度就不好了?”
“你!”,楚天闊又被憋了回去,偏偏又罵不回去!
這如果承認了自己是對號入座,不就代表做了虧心事嗎?
楚天闊眉頭緊皺,卻沒再繼續說。
楚天歌找了個位置坐下,麵無表情的問了一句:“今天晚上吃什麼?”
“你就知道吃!”,楚天闊總算是逮著機會了,張嘴就罵,“一天天的除了吃,什麼也不會!”
“關你屁事?管的可真多。”
楚天歌言簡意賅,聽得楚天闊簡直暴跳如雷!
陳翠花眼瞅著兩人要掐起來,連忙站出來製止。
“老楚,天歌丫頭肚子餓了咱們就先吃飯,都是孩子,貪吃一點很正常。”
現在還不是得罪楚天歌的時候。
至少要先讓她在鄰裏鄰居麵前把把天尋的名聲給挽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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