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肖瑾煙剛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就好像有100個張起靈在她腦子裏麵提著黑金古刀砍她的腦組織一樣,疼得令人窒息
黑瞎子比她還慘,最起碼肖瑾煙不斷片,他剛醒來的時候先是茫然,後來經過半小時堅持不懈的努力回憶,他才想起來,自己是來過年的來著,年是怎麼過的忘了,他的記憶最終隻停留在一瓶紅色的白酒上,之後的事情是死活都想不起來
肖瑾煙和黑瞎子從臥室裏走出來,非常默契的一頭栽倒在沙發上,像兩具安詳的屍體
張起靈早就醒了,不知道為什麼客廳比臥室冷上好幾倍,早上一股涼風吹過張起靈頓時就沒了睡意,見他們兩個頭痛欲裂的樣子從廚房盛了兩碗水出來
“這是什麼?”肖瑾煙看這碗水微微泛黃有點像黃水晶一樣,放在鼻子下麵聞一下,很好,直接睡意全無
“解酒用的”張起靈說
黑瞎子把碗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一股薑的味道直衝大腦,他感覺自己清醒了不少“我看這個顏色…”他欲言又止
“我勸你不要說出來”肖瑾煙知道他在想什麼,皺著眉悶了一大口,緊接著全部吐了出來,以正常澡堂子見不到的大功能花灑範圍噴在了地上
“我靠,你這是純薑水啊?”肖瑾煙整個人都不好,他平時吃個炒菜都要把菜裏邊的薑挑出來,現在喝了一口這個就像是喝了一口薑汁一樣,她感覺眼前有無數個薑在飛舞
張起靈不會做醒酒湯,不過他之前見過人往裏邊丟薑,所以就把昨天做菜剩下的薑塊放在水裏一煮,他感覺這些薑塊不太夠用,於是他又切了一塊新的薑,熬製七七四十九天大火收汁,張起靈牌醒酒湯就做成了
黑瞎子見肖瑾煙的樣子開口嘲諷
“不就是個薑水嗎?”他一口悶了一碗,緊接著,那一碗薑水以一個勾股定理的完美弧度噴灑在地上,灑出一片0.618黃金分割圖形㊣ωWW.メ伍2⓪メS.С○м҈
“啞巴,你跟我說實話”他麵如土色“你這是拿薑榨汁了嗎?”
張起靈搖頭,心想不至於吧?伸手拿過肖瑾煙的碗,一口,那一鍋薑水就全部進了垃圾桶
“起碼它確實醒酒”肖瑾煙安慰道“喝一口人就清醒了,是我喝過效率最好的醒酒湯”
張起靈:………
肖瑾煙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去給自己熬醒酒湯,雖然她現在清醒了但是頭還是很痛,還需要一碗醒酒湯來治療一下頭疼,別問他們為什麼不吃止痛藥,問就是現在這種止痛藥根本不止痛
黑瞎子起身把地上自己製造的的0.618完美圖形擦掉,又把大功率花灑噴灑的圓形水漬擦掉
喝了醒酒湯,兩人的頭總算沒那麼痛了,肖瑾煙靠在沙發上目送黑瞎子離開
過了年之後,他們又過起四點一線的生活,肖瑾煙在開學初申請了赫爾辛基大學的留學生資格,因為她在生理或醫學方麵的貢獻,所以連帶著黑瞎子也被打包去了赫爾辛基
他們到赫爾辛基的時候正值6月初夏,不過受北冰洋冷流的影響,他們的夏天也不是非常熱,基本保持在零上15度左右,現在這個天氣剛剛好是零上個位數的度數,不冷也不熱
肖瑾煙拉著黑瞎子和張起靈來到芬蘭政府他們帶著德國海德堡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和留學生資格證可以換取留學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