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飛機回了芬蘭,教授先是安慰了一下他們兩個毫無波瀾的心情,然後又給他們調整了一下課表,把所有課全部改為下午,不為別的,隻是為了讓他們把上午的時間倒出來用其他少數民族語言給他翻譯《聖經》
肖瑾煙靠著雜七雜八的小眾語言成功在圈子中占穩了位置,開始三年混吃等死的碩士生活,隻是可憐了黑瞎子,中文,滿語,芬蘭語,德文四種語言不夠,隻得含淚再去學一門拉丁語
歲月悠悠曉匆匆,幾載光陰轉瞬逝
三年碩士生活已過,肖瑾煙和張起靈就要和黑瞎子分道揚鑣了再想見麵估計就要等到在陳皮阿四手下幹活的時候了
更巧的是今天還是大年初一,原本團圓的節日變成了分別
肖瑾煙目送黑瞎子離開,黑瞎子雖然走的相當瀟灑,但是心中還是有隱隱不舍的,在他看來這就相當於永別了
“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小黑一路走好,我會給你燒香的”肖瑾煙雙手合十
黑瞎子聽了這話一個腿軟差點崴住腳,好家夥,再拿酒再往地上一撒,這不是要把自己送走嗎?
他猶豫再三,回頭伸出雙手向肖瑾煙緩慢的抬出中指,送上來自他最真摯的祝福“彼此彼此,新的一年,希望你把所有不好的事情都忘掉,因為這些事情遲早還會發生的”
“多美的祝福,那我也希望你新的一年坎坎坷坷毫無順利喲~”肖瑾煙也送上了最真摯的祝福
和黑瞎子互相道別後,肖瑾煙拉著張起靈連夜坐飛機去了長沙
張海客通過電報告訴他們,現在企業遍布全球各地,在中國隻有長沙還沒有深入進去,因為長沙現在有九個組織,叫九門,想在長沙做生意一定要在九門中選擇其中一門,但是張海客做生意從來不和別人談共分合作,尤其是五五分這種,所以他就寫信過來看看組長有沒有辦法遊說一下
肖瑾煙收到信之後連忙回了一封告訴他不用擔心,長沙生意的這個事情他們會解決,原本肖瑾煙也打算去長沙一趟,她前天看《南部檔案》的時候發現檔案裏邊竟然還記得張日山的名字,要知道這小子可是誓死效忠張啟山,現在已經是九門的人了,既然是九門的人就不應該存在於張家的南部檔案裏
所以她想拜訪一下張日山給他除個名,順便再讓他簽訂一下《互不打擾條約》以免這個張日山未來閃擊他們
張起靈聽了她的計劃沒有反駁迅速同意,反正張家現在發展前途一片好,他這個族長也插不上什麼手幫忙,倒不如去會會九門(其實主要是想看看張啟山,畢竟當年被這小子囚禁了20年,簡直就是人生中揮之不去的一片恥辱)
從赫爾辛基坐飛機到上海再轉火車到長沙這麼長時間中,肖瑾煙一直在思考到底要與九門的哪一門合作
軍爺戲子拐中仙,正如煙上月,閻羅浪子笑麵佛,正如懷中酒,美人算子棋通天,正如花下風流,是原著中對九門的群像描寫,九門其中的哪一個都不是什麼單純好惹的角色,和他們合作必須要時刻注意自己後背,稍微有一點偏差或者有任何對他們不利的事情出現,就容易被背刺,想找出一個值得信任的合作夥伴未必太難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