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他才不吃這一套。
“陛下,唐王三個時辰前就離開了京城。”常太監瞄了瞄李天賜,戰戰兢兢道,“而且,中途還發生了一些意外!”
“哦?他居然沒當逃兵?”
李天賜微微一愣,有些難以置信。
在他眼裏,李湛簡直爛泥扶不上牆,懦弱而又愚蠢,毫無擔當。
不過,李天賜臉色突然變冷,“意外,什麼意外?”
“九皇子一行人,遭遇神秘人襲擊,說是奉命誅殺……”
“奉命誅殺?奉誰的命?”
常太監的話還沒說完,李天賜就猛地瞪園一雙虎目,暴怒。
“尚未查明。”
“結果怎樣?”
“九皇子安然無恙,並降服了那群襲擊者,繼續西行。”
“這麼說,那逆子真去涼州了?”
“是的,可能九皇子吃了教訓,真的開始悔改了!”常太監試探性的道,“不如,找個理由,讓九皇子回來?”
“笑話,朕放那逆子回來,豈不是說,朕錯了?”李天賜冷哼一聲,“他們母子眼裏既然沒有朕,那就他們去涼州吃點苦頭,讓他們知道什麼叫人間疾苦,皇宮的錦衣玉食得來太過容易,他們根本不知道珍惜,隻有在外麵吃苦受難,他們才明白,朕並不虧欠他們什麼。
“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上奏,哭著認錯,求朕,準他們回來。
“另外,給朕徹查,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背著朕搞小動作。”
數日後。
李湛一行人進入關中。
曾經富饒的八百裏秦川,久經戰亂,如今已十分蕭條。
李湛一邊趕路,一邊考察著沿途州縣。
李湛突然想起,彭豹就是關中人。
“阿豹!”
“人呢?”
但李湛喊了兩聲,卻不見那夯貨。
“死哪去了?”
“聽見了,聽見了,有啥事就說!”
好半響,彭豹甕聲甕氣的聲音才從後麵響起。
李湛轉身看去,發現這貨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悶悶不樂。
“我這是得罪你了?”
“不敢,您是主人,俺是家奴,俺不配。”
彭豹扭過頭去,滿臉怨氣。
李湛不由樂了,這家夥向來心直口快,喜形於色,像頭老牛,現在居然像個小姑娘,生起了悶氣。
多半是秘衛的事情,得罪他了。
“你對我收編秘衛,有意見?”
“嗬嗬,您是主人,俺就是個家奴,敢有什麼意見?”彭豹撇著嘴,“俺隻希望公子以後不要嫌棄俺無能,把俺辭退。”
“你個憨批!”
李湛又氣又好笑。
但也被這家夥的憨厚觸動。
“秘衛,他們隻是我的護衛,但你不一樣,你除了保護我,還要顧及我生活上的瑣事,名分上是主仆,但實際上,我早就把你當兄弟了,不然能跟你這麼隨意麼?”
“真的?”
聽李湛這麼一說,彭豹頓時瞪園一雙銅鈴大的雙眼,神采奕奕。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李湛笑了笑。
“俺就知道,你從來沒把俺當外人,嘿嘿,你也放心,俺這輩子,也隻效忠你一人,絕不會像那群丘八一樣變節!”
彭豹鄙夷的掃了掃後麵的秘衛。
秘衛們不是聾子,一個個臉色黑如鍋底,恨不得咬這貨一口。
“對了,什麼是憨批?”彭豹。
“……”李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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