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末莞爾,“這兩年裏笙笙是一點也沒有鍛煉?”
傅笙抵著裴行末的胸口,“工作已經夠累了,鍛煉個鬼。”
這兩年,她在公司待的時間比在家待的時間長。
倒不是為情所困到需要用工作麻痹自己。
而是被她藝寶帶得在工作狂的路上策馬狂奔,一去不複返。
趙書藝想當渝城首富。
傅笙陪她藝寶一起奮鬥。
偏偏裴行末好像故意的一樣,有點工作狂的影子。
卷得她們想吐血。
不過——
傅笙現在是分析出來了,裴行末卷大概率是為情所困。
“除了節假日,你這兩年是不是幾乎每天都在公司待12個小時以上。”
裴行末算了算,“基本是。”
傅笙環上他的脖頸,“為什麼要在公司待那麼長時間?”
裴行末垂眸,身下人兒又驕又軟。
他勾了勾唇,“因為在家待著累,手累。”
在家待怎麼會手……累……
傅笙隻懵了一秒,反應過來,“裴行末!你——”
她想罵人,奈何腦袋溫度有點過高,以至於她沒能想到合適的詞彙。
“我怎麼?”裴行末親了親那紅通通的臉頰,撐在床上的手手背青筋凸起,
“笙笙,我隻是在如實回答你的問題。”
男人的吻攜裹著濃濃的情緒,擾得傅笙呼吸亂了,睫毛輕顫。
沒說幾句,男人便不安分開來,薄唇從臉頰吻到耳垂。
裴行末含住那圓潤的耳垂輕咬,聲線含糊地同傅笙講解他的手累是何種累法。
聽著耳邊又欲又啞的嗓音,傅笙臉頰滾燙,“你……別說話!”
裴行末輕輕笑了聲,“若我偏要說呢。”
傅笙羞惱地咬了咬下唇。
雙手捧過男人的臉頰,主動親過去。
讓他說!
她奉獻自己堵住他的嘴行了吧!
…
“阿嚏——”
趙書藝一臉莫名,一邊揉鼻子一邊嘀咕,“有人想我了?”
說著,她拿起手機,看有沒有人給她發信息。
私信沒有,群聊倒是一如既往的熱鬧。
趙書藝點進去,新跳出來的信息差點閃瞎她的眼。
——那快別扭到擰成麻花的人見麵了!
——臥槽!那我們的賭約!
——慌什麼!他們可能是終於意識到鬧成這樣很不體麵,約著聊聊如何緩和關係,當不成夫妻當朋友也不賴。
——不是,誰家正經異性朋友約見麵,是約在私宅的!有人脈吱我,他們的車開進了同一處私宅。
——有查出來是誰的私宅嗎?
——沒,隻查到那處私宅是五年前開始建的,買下那塊地的人都查不到。
——大概率是裴少的了,所以那倆是真在鬧別扭?鬧了兩年的別扭?
——不懂,我是不是該談個戀愛了,真看不懂這些有情人。
趙書藝:“……”
這和有沒有談過戀愛估計沒關係。
因為她談過的戀愛場次雙手數不過來,她仍是沒看懂這是個什麼情況。
深吸一口氣,趙書藝端起杯子喝了口苦到澀的咖啡,劃了兩頁手機屏幕,找到沈易的名字。
——沈易,笙寶是去見裴行末了?
沈易是趙書藝能找到的最靠譜的人脈。
沈易恰好有空,回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