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夢。
顧北北這裏風平浪靜,每天日子過的有滋有味的。
萬裏之外的港市正上演著一場驚天動地的風波。
“啪”
“你是怎麼辦事的,手下的人三個月前就暴露了,結果你愣是一點兒風聲都沒收到。
要不是京市裏的那位傳來了話,我就得讓你給害死!”
阿驊一動不敢動,身子直直的站在原地任由男人抽了自己一下。
這次確實是他大意了,也是程浩平時給他的印象太可靠了。
一個小小的縣城就讓他身經百戰的大將失手了。
“抱歉老大,是我的疏忽。”阿驊低著頭說道。
男人拄著拐棍往後麵的椅子上一坐,抬起腦袋打量著麵前的阿驊,半天不語就這樣看著他。
阿驊的後背上滿是冷汗,握緊的拳頭有些微微發抖,舌頭不由自主的抵上口腔裏的傷口。
微微的疼痛喚醒了他,這才沒有在男人麵前出醜。
他曉得那人的手段,程浩既然是自己的人,那這筆賬一定會算在自己頭上。
要是不能給男人一個滿意的交代,當天晚上的江底就會多出一個冤魂,哪怕自己是他最得力的人。㊣ωWW.メ伍2⓪メS.С○м҈
男人似是滿意阿驊對他的恐懼,輕蔑的瞥了一眼便說道:“嗬,疏忽?
你手下的人捅了這麼大的簍子,你就一句疏忽就想打發我嗎?”
阿驊被男人似笑非笑的語氣嚇得心一提,撲通一聲跪下說道:“自然不是,壞了老大的事阿驊難辭其咎。
您怎麼處罰我都可以,但是現在主要的是如何把這件事情彌補過來。”
男人翹起腿笑著問道:“怎麼,你有想法了?說來聽聽。”
阿驊聽見男人詢問暗自鬆了一口氣,願意聽他說就行,怕的是連聽都不想聽。
當即嚴肅的說道:“軍方捉到了程浩那麼“上帝藥劑”也一定出現在官方的視線裏了。
他們必定會迅速分析裏麵的成分,這樣就會知道我們用人體來運送違禁品。
我敢篤定程浩不會將我們供出來,他不敢的。”
“你怎麼知道他不會,這樣的亡命徒我可不信他會死忠於我。”男人打斷了阿驊的話,一本正經的問道。
阿驊也沒意外男人會這麼問,顯然是早有對策。
“程浩雖然無父無母但他這個人最惜命了,他手中有人命軍方自然不會放過他。
他唯一保命的機會就是他腦子裏的東西,可是但凡他說了那他的命也就到頭了。
軍方把視線放在咱們這裏,他自然就沒有用了,不說還可以拖一拖。”
阿驊頓了頓抬頭瞄了一眼男人的表情,接著咬咬牙說道:“而且,老大在軍方肯定還有後手,量他程浩也不會再蹦躂幾天了。”
男人聽此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大了,直勾勾的看著阿驊。
阿驊隻覺得頭上有一座大山,稍有不注意就會將他壓個稀爛。
但話都說到這裏了,就沒有回頭路了,是死是活就看這一遭了。
因此低頭閉眼接著說道:“程浩平時隻幹髒活,沒有幾個人知道他是我的人,對外也隻用代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