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語對著傅司彥曖昧一笑,“這就開始擔心上了。我說司彥,你該不會真的愛上那個女人了吧?”
“話說你倆不會有代溝麼?據我所知,她可是比你小十歲呢。”
韓子語喋喋不休,傅司彥冰刀子般的視線瞬間射過去,“你要是閑得無聊,可以去西南新區發揮多餘精力。”
一聽這話,韓子語頓時露出哭臉。
“千萬不要啊,那地方鳥不拉屎的,我會很想你的司彥。”
“行了,你就先閉嘴吧。”
秦湛滿臉嫌棄白了眼韓子語,他看向傅司彥,臉色逐漸嚴肅。
“司彥,柳月如讓你去醫院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算起來,這兩個月,她都讓你去了三次了。”
韓子語點頭附和,“可不是嘛,每次都要進行長達一周的治療。那老女人,分明就是怕司彥搶了他兒子的實權。唉,鬼知道這一次,她又要安插多少她的人進傅氏。”
說到這,韓子語就一臉的憤憤不平,“當初要不是司彥你,傅氏哪裏能發展到今天這一步。現如今,傅氏強大了,他們卻想著獨吞傅氏資產,真是不要逼臉。”
傅司彥沉默不語。
秦湛擔憂的望著傅司彥,“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你畢竟是血肉之軀。傅雷他們,每次借著治療的由頭給你下毒,就算能解,但長此以往,身體會垮的。”
他說著,看向傅司彥的腿,眸色漸漸變得複雜起來。
當年傅司彥車禍傷了腿,傅雷他們趁機暗中給他下慢性毒藥。正因如此,他的腿不但沒好轉,甚至還惡化了。
更可惡的是,那一家子,為了防止傅司彥腿恢複,更是安排了定期的治療。
美其名曰是什麼康複治療,實際上就是時刻觀察傅司彥腿的情況。以防他好轉,再繼續暗中投毒。
雖然傅司彥掌握了證據,可這還無法將他們徹底趕出傅家。
“要不幹脆別裝了,反正憑你手上掌握的實權,足夠跟他們一家子抗衡了。”韓子語氣悶不已。
“都兩年了,你說不裝就不裝了?你太不了解司彥的性子了。”
秦湛的目光在傅司彥的腿上掃了一圈。
“都到這一步了,這些年的苦不能白吃。最重要一點,就算掌握實質證據,他們也能想方設法取得老爺子的原諒。到那時,恐怕會再次找機會對司彥下黑手。”喵喵尒説
韓子語不滿的道,“我當然知道這些,我就是替司彥感到不值。”
其實於傅司彥而言,沒什麼值不值的。隻要能報仇,他的忍耐力可以突破身體極限!
傅司彥看向兩人,“子語,秦湛,我離開的這幾天,傅氏就交給你們了。”
秦湛種種點頭,韓子語也是拍了拍胸脯,“放心吧,有我們兩個銅牆鐵壁在,誰也別想侵入咱們建立的勢力圈。”
傅司彥感激的看向兩人,就在這時,楊昊敲門進來,“先生,蘇嫣兒小姐來了。”
話音剛落,房門推開,穿著時尚的蘇嫣兒,踩著高跟鞋大步走進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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