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悅心猛地一沉。
視線移到了光頭男的右手上。
大夏天的,光頭男還戴著厚厚的黑色手套。
隻有吳悅知道,那黑色手套下麵藏著什麼。
光頭男是這家歌廳的老板,也是歌廳地下賭城的二把手。
五年前,吳悅染上賭癮,跟光頭男起了衝突,拿煙灰缸砸斷了他三根手指……
“唰”的一下,光頭男摘掉了手套。
那隻手上,隻有兩根手指。
另外三個,在手掌位置,被切的平整。
現在三根光禿禿的,隻有那麼一小節,看著格外的瘮人。
吳悅害怕的縮到沙發角落,光頭男逼近,一把拽住她的頭發。
“怎麼,這就害怕了?當初,吳大小姐不是挺硬氣的嗎?”
光頭男嗤笑一聲,對著門口道,“把東西給我拿進來。”
話音剛落,門推開,一個穿著黑衣的保鏢走進來,並將一大號的厚重煙灰缸交到了光頭男手中。
“吳大小姐,該還債了。”
光頭男一個眼神,保鏢上前,拽著吳悅的手就按在了桌上。
“我錯了,我錯了,楊總您消消氣,隻要你不斷我手指,我什麼都答應你。”
光頭男冷笑一聲。
“事到如今,你以為你還有跟我講條件的資格?”
說罷,他舉起煙灰缸,毫不猶豫的砸向那幾根細嫩的手指。
……
醫院。
昏睡一整天的簡希終於睜開了眼。
看到床邊守著的男人,她張了張嘴,艱難的喊道,“阿彥。”
傅司彥驚喜的握住簡希的手,心疼的望著她,“希兒,你終於醒了。”
說罷,他忙按了床頭的呼叫鈴。
“別說話,醫生馬上就過來。”
傅司彥安撫的吻了吻她額頭,接了點熱水,小心翼翼喂給簡希喝下。
喝了水,簡希感覺好受多了。
看著麵前這個,眼圈發青,麵色憔悴的男人,她心疼道,“你該不會一直守在這吧?”
“你沒醒,我怎麼可能放心離開。”
“孩子們呢?”
簡希擔心的問。
“放心,孩子們都沒事。”
剛說完,醫生來了。
簡單地檢查過後,醫生看著傅司彥道,“傅先生放心,病人已經沒事了。”
交代完醫囑,醫生離開。
簡希則是看向門口,“阿彥,你把門關上。”
傅司彥有些疑惑,卻也照做。
折身回到床邊時,簡希滿臉認真地道,“阿彥,我都想起來了。”
聞言,傅司彥欣喜的坐在床沿邊,一把握住簡希的手,“太好了。”
說著又詢問簡希身體有沒有其他不適。
簡希搖頭。
“阿彥,我想起了不得了的事情。我的手機呢?”
傅司彥怔了怔,從包裏掏出簡希的手機,遞到了她手中。
簡希拿著手機的手緊了緊,“阿彥,接下來我所說的事情,跟你有關。”
她頓了頓,關憂的看著傅司彥。
“你要做好思想準備。”
傅司彥坐在她麵前,安撫的摸了摸她的頭,他開口,語氣溫柔寵溺,“好。”
簡希解鎖手機,點開雲端相冊。
她毫不猶豫,點開第一個視頻。
視頻中,傅霖他們一家正在討論當初害死傅司彥父母的事情。
傅司彥看完視頻,臉色陰沉得厲害。
簡希擔心的握緊他的手,“阿彥,你還好嗎?”
傅司彥回過神,他看向簡希,“希兒,你好好休息,我去處理點事情。”
語畢,他起身要走,簡希忙將他拉住。
“阿彥,你是要去找傅霖他們報仇嗎?”
傅司彥薄唇緊抿,隨後點點頭。
“可這些證據還不夠!”
簡希凝視著傅司彥,認真道,“阿彥,這畢竟是二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就算我們把視頻交給警察,他們也能想辦法脫罪。”
傅司彥放在身側的手緊緊捏成了拳。
簡希認真思索片刻,“從他們談話中分析,或許,他們手上有害死你父母的直接證據。”Μ.δdl℃ΗxWΖ.Com
簡希握緊傅司彥的手。
“你想啊,柳月如夫妻明明感情不和,卻至今不離婚,肯定是有相互牽製的罪證在。隻要我們拿到他們的罪證,肯定能讓他們受到法律製裁。”
傅司彥薄涼的唇抿成一條線。
簡希說的沒錯,可罪證從哪裏取?
恰巧這時,房門被推開,一個小小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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