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看到母親陷入危機之後孩子的血統被激活爆發,踩著“冥照”化為一道黑影,在路明非沒注意到他之前突破了他的封鎖。孩子來到了伊莎貝爾和女人的中間,小小的身軀大大的張開,讓伊莎貝爾的向前的刀怎麼也無法繼續前伸。
場麵狗血至極,三流的作家都寫不出來,可是現在就在眼前發生了,她一時間無所適從。
結果男孩的心髒被從身後掏出,一隻來自他母親的手捅穿了那幼小的胸膛。
女人已經徹徹底底的失控了,她服用了類似於“莫洛托夫雞尾酒”的東西,已經被龍血的本能支配了,這位龍血被徹底激活的母親幹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殺死自己的孩子。因為她受傷了,而這個目標是最符合她血統的個體,喝他的血不僅能療傷還讓自己更強大。
這一切原本是可以避免的,如果不是女人在戰鬥中苦苦哀求,這讓伊莎貝爾沒有第一時間下手結束戰鬥而是讓她抓機會注射了剩餘的血清,那個孩子不至於死,而那個孩子的眼睛自始至終都在看她,怎麼躲也躲不掉。
戰鬥結束後她獨自回了學院,甚至沒有陪路明非去巴黎,消沉了將近兩個月,結果看到了更加消沉的路明非回來了。
從此之後她就基本勸降無果就不留活口了。
theencore發射出的7.62毫米汞核心穿甲彈旋轉著擊穿了一張灰色大衣的表麵,將大衣表麵射出了一個空洞完成對穿,但是並沒有射到目標。
伊莎貝爾意識到這個男人很雞賊,他的手放下隻是為了抓住大衣的衣角,在她開槍之前大衣就已經猛地展開遮擋自己的視線,隨後男人整個人立刻臥伏規避伊莎貝爾的槍擊。
大衣還沒落下一根櫸木杖的杖身就化為暗器飛了過來,直射伊莎貝爾的臉,伊莎貝爾輕輕側頭,杖身從她的臉頰一毫米處飛過,帶起了她的長發,緊接死角處有著一道冷的有些刺骨的寒光籠罩住了她。
推測的沒錯,那把櫸木杖裏果然藏了利器。
伊莎貝爾頭都沒轉左手就已經揮出去了,象牙色的大馬士革刀與利器相格,火光迸發!
“鏘。”
伊莎貝爾舉著大馬士革刀架住長刀,右手一個發力震開槍身,theencore打開,泛著白煙的彈殼掉下。身體退後一步,隨後淡淡的微風卷起她的波浪長發,細微的龍吟遊蕩在這個走廊內,她準備認真打了。
“怎麼樣?認識我這把刀嗎?”
出乎意料的,威廉並沒有繼續攻擊,而是突然收回了長刀,隨手一挽,鍍銀的杖頭對著伊莎貝爾,自己對著劍身,然後伸了個懶腰。“害,我都說了我不是壞什麼人,也沒有壞人會吃飽了撐的跑到這裏對不對?你們秘黨的人對壞人都不是很友好。”
威廉一邊說話一邊挑著眉毛眉飛色舞,一副銷售麵對難纏客戶的模樣。
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消失了,眼前的這個家夥突然釋放出一股嗆人的二逼氣息,無所適從的反而變成了伊莎貝爾。
“沒有好人會隨身藏著刀。”
她隻好這麼說。
“怎麼了?好人就該被槍指著嗎?好人拿著武器也隻是保護好人。”威廉抗議,像是辛辛苦苦考了一百分但是父母未曾兌現承諾的孩子。
“嗯,也是,你說得對,不過我不認識你這把刀。”伊莎貝爾突然感覺心情不錯,勾了勾嘴角,眼前這個二逼讓她想起了另一個二逼。
“啊?不會吧?漢高先生說你們都認識我這把.....”
威廉一臉不可思議,徑直把手縮了回去,想仔細看看自己的長刀,結果一個槍托直接暴力砸在了他的腦門上。
看著直接往地上一趴獲得嬰兒般睡眠的威廉,伊莎貝爾掂了掂手槍。
所以說,這個二百五哪裏蹦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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