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頓的龍骨很快就會過來了,我要你們繼續去尋找白王的失骨,人類的現有的武器想要湮滅以為君主還是有些想當然,它的骸骨一定還留存於世。”
男人聽到修女的話皺了皺眉頭,他抬頭,有些疑惑。“諾頓的龍骨怎麼來?加圖索家把整個意大利的勢力都放到了羅馬。”
修女默不作聲,似乎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
“嘖..”
男人砸了一下嘴,這種生意對象最難談了。
“所以你們合作嗎?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們要幫我找到白王的龍骨。”
“哎,我還能拒絕嗎?”
“可以,就是要把我剛剛說的全部忘了。”
這話說了就跟說話了似的,男人搖了搖頭,有些無奈。
“合作,合作還不成嗎。不過有沒有沒那麼麻煩的前提?想殺一個黑王怎麼這麼麻煩,沒別的簡單一點的方式嗎?”男人吐槽。
“有啊,讓黑王自殺或者再造一個新的黑王。”
“那還是算了吧。”男人收回了嘴巴,隨後他起身拍了拍身上似乎打算離開了,然後又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一樣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方便的話能說一下你為了什麼去幹這些破事啊?”
他好奇這個女人的動機很久了。
“原因嗎...”修女突然怔了一下,隨後突然勾起了嘴角,一股聖女般的風采驟然綻放,奪目而璀璨。
“紳士都知道問太多可是會讓女方反感的哦..”
男人並沒有得到回答,他看到麵前修女把一根手指放到了唇前真正意義上和自己對上了雙眼,而那雙原本總是古井無波的碧色的瞳孔中露出了一絲名為“狡黠”的光。
“見鬼,這個家夥怎麼變了這麼多,戀愛了嗎?”
男人走到教堂外都還有點懵,那個女孩的最後一個眼神是個男人都感覺會動心,哪怕是他最後隻能晃了晃腦袋看了看天,平複之後才繼續從手機裏拿出那部初代iphone。
“還聯係不到本體嗎?”
男人看著手機發問。
手機裏的女孩搖了搖頭之後男人也隻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阿伊莎那個臭丫頭,沒事黑我做什麼啊,不知道我有事情要忙嗎!”男人突然在雨中暴躁的蹦了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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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艱難的在地上爬行著,他的左手與右腿都斷了,移動起來非常艱難。
“吱~”
最後一隻鐮鼬也被撕碎了,路西法立刻感覺到頭疼的像是要裂開,一股難言的虛弱與空虛感籠罩住了他。
精煉血統以及過度使用言靈的後遺症傳來,路西法忍受著瘋狂反噬的虛弱感幾乎要失去神智。
一個麵具模樣的東西就落在他的不遠處,在剛剛的打鬥中麵具掉了下來,路西法正努力爬向麵具的所在處。
“砰!”
巨大的黑影從天而降踩在了他的麵前,像是憑空出現的一堵巨牆。
黑影渾身上下都是血,原本如同甲胄一般的鱗片被掃掉了一大半,身體表麵血肉模糊。㊣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不過雖然模樣比較慘但是這家夥受的傷並不嚴重,甚至遊刃有餘。
“你們這些家夥真是虛偽的惡心啊....”怪物看著地上死狗一樣的路西法發出了嗤笑。“明明可以成為更加高潔的存在卻止步不前,快要死了都不敢深度繼續精煉自己的血統。”
“變成你這樣嗎?你還能活多久?三個月?”路西法努力的抬頭和怪物對視。
“嗬,你跟我扯那些?那些東西根本無所謂。”
弗朗西斯從來不在意所謂的教義或者聖經之類的東西,他渴望的僅僅隻有力量與快感,每次激活體內那種不屬於自己力量的時候他都會發自內心的感到戰栗,這才是應該為他所用的東西,是他應該醉心於的這些東西。
裁判所的手術是沒有標配麻藥那種東西的,劇烈的疼痛往往會摧毀被強化對象的理智,但是他不僅理智存留的好好的,還有餘力把醫生和給自己洗腦的牧師都宰了。
所以即便這種極度強化就算保留了理智也沒幾天的生存期也無所謂,都擁有了能為所欲為的力量之後這點代價算什麼?反正他也沒別的想做的事情,隻要把普利筱婭那個女人弄到手就可以了。
弗朗西斯忘不了普利筱婭,他們第一次見麵美好的就像是初戀。
那時候自己剛宰掉一教堂的人,流出來血都蔓延到了外麵,在這個時候那個女人打開了教廷大門,自己為了挑釁她還把一具屍體放在嘴巴裏咀嚼起來,然後弗朗西斯就記不清楚了,因為隻能感到疼,這個女人隨後強迫著自己清醒的同時一根根打斷了自己的骨頭。
啊,太棒了....光是回憶就感到戰栗。
弗朗西斯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任務,也想起了自己隻要搞定這個任務那麼那個女人就是自己的了,雖然那群家夥不會把普利筱婭捆好扔給自己,還要自己親自去捉,但是那樣更有情趣不是嗎?
弗朗西斯瞬間失去廢話的興趣了。
“遺言?”
怪物提起了路西法捏在手裏,像是捏著一個小雞仔。
路西法隻是用蒼白的瞳孔最後看了一眼遠處地上的麵具就閉上了眼睛。
可是他很快又睜開了眼睛,蒼白的瞳孔中帶著一些疑惑的看向弗朗西斯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