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自己後來好歹也是在日本也是進過所謂的“網吧”的人,那個地方確實水很深,並且他也難得的有過對一個平民的社交場所有賓至如歸的感覺。
畢竟那時候自己很慘嘛,一個煙屁股都舍不得扔.....m.X520xs.Com
凱撒把玩著手裏的號碼牌,有些神遊。
自己是第一個嗎....
凱撒突然皺了皺眉,抬起了眼睛看向了對麵。
他發現自己剛剛的對手此刻麵部肌肉正在以驚人的速度高速顫抖著,這個家夥的眼睛猩紅,雙手死死地拽著自己的頭發,以凱撒驚人的聽力他聽到了對麵這個家夥發根被連根拽起的聲音,心率開始不齊,體內的血液流動速度在加快。
這是每個人理智坍塌隨後選擇暴力的前兆,凱撒閉上了眼睛,輕吸一口氣。
“砰!”
硝煙響起,鮮血潑灑在麵前的賭桌上。
凱撒依然坐在原地,隻是睜開了眼睛看向了一旁。
那個給自己號碼牌的荷官麵露微笑的掏出一把與她完全不襯的“蟒蛇”左輪出來,然後毫不猶豫的開槍打碎了對麵男人的頭顱。
槍響聲與血腥味並沒有激起任何人的反應,在場的所有人都神態自若,大家的態度都像是在對待一場合家歡的茶話會,唯一的區別就是迅速有人過來處理屍體,所謂的處理屍體就是把屍體扔到外麵,然後傭兵們放開鬥犬,讓這些隻吃生肉的大型犬飽餐一頓。
生與死之間隔著什麼?一張桌子以及幾個籌碼。
看著動手的人對著自己微微躬身而後利落離去的背影,凱撒和零對視了一眼,隨後凱撒聳了聳肩。
他不會賭博,但是不意味他不會出千。賭桌上永遠都有人在出千,隻是其中有些的千術你看不出來罷了。
當然出千的不是自己,而是一旁的荷官小姐。
零的手很快,出千的手法可能是做牌、假洗、做橋或者seconddeal之類的手法,快的凱撒都看不清,隻能用鐮鼬聽出來她動了點手腳。
你以為你是在和命運之神博弈,其實在你坐下來的那一刻你就已經輸了。
而現場的人都這麼冷漠的原因是因為這裏的空氣被動了點手腳吧,凱撒嗅了嗅,雖然是室外但是環境中無風,空氣中有一點麥角酸二乙酰胺的味道,極其微量的致幻劑。
凱撒突然發現這個鬼地方呆的真難受,讓他有一種呆在家族裏的感覺。
“真是令人作嘔啊.....”
凱撒回過神的時候周圍已經空無一人了,三無小姐完成了工作就已經離開了,她好像從來不做無效溝通,況且穿成那樣她好像也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不介意。
隻留自己一人在原地,凱撒一時間也有些無奈,那麼能做的隻能無奈的聳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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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頓館的一間偏間,這裏是唯一一處沒有被改造成客臥的房間,也是唯一一間還保留著之前諾頓館風格的房間。
說是風格其實也就是保持著那種舊時代的裝潢罷了,壁爐,沙發,還有一個小圓桌,唯一有亮點的估計就是這個房間居然還有一個加圖索家的鳳凰家徽。
這裏已經荒廢三年了,三年前這裏還是凱撒的地盤,曾經學生會的那些幹部們搬走之後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可能是打算給路明非來一個下馬威來嚇唬一下他“看看你熱上了誰?”這種,結果路明非從頭到尾都沒有踏入這棟建築一步,這些東西也就這麼被人遺忘了。
龐貝推門而入,他自然而然的在房間漫步一圈,像是步入了自己的房間,漫步途中還順便拿起一朵插在花瓶裏的白玫瑰,放在鼻前輕嗅,麵露陶醉,似乎沉溺在這不可言說的芳香中不能自拔。
“你的兒子,他現在在哪?”不解風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聊的應該是瑪麗蘇或者其他更加值得探討的事情,而不是由女方討論男方的寶貝兒子在哪裏,在幹什麼。”龐貝無奈的把玫瑰插回了花瓶裏。
“你兒子在哪?”
“你真的聽到我說的話了嗎?我的意思我們可以探討的東西有很多....”
“你兒子,現在在哪裏?”瓦爾基裏的目光與語調雖然沒有半點變化,但是她的氣質卻鋒利的像是發型的劍,直刺龐貝的麵門。
“哎,他現在在阿富汗,那可是個鬼地方啊,現在估計還鬧哄哄的,真擔心萬一我的寶貝大兒砸現在身處危險之中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