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不推主線,寫點番外,別問我為什麼給一本同人寫番外,問就是bug太多,不寫番外我都不知道怎麼繼續填。)
(番外分兩大節,一個是前文有說的三個學弟學妹也就是秋天、鐵錫和艾薇兒的故事。另一個是寫巴黎事件,也就是前文說過的聖母院被燒的事件。)
(嘛,估計你們也忘得差不多了,不,現在應該已經沒人看這本書了吧,其實沒人看也好,不然真的不知道怎麼交代。)
.................................
(這節的時間線是路明非剛接手主席工作,剛在澳大利亞打完次代種的時間線。)
..................................
現任學生會主席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這是卡塞爾學院內的三大校園傳說之一,畢竟關於他的傳言有不少,什麼龍王殺手啊,什麼校內唯一的S級啊,什麼校長的私生子之類的啊雲雲,反正自從新生們進入學院之後基本關於這個S級學長的傳聞就沒有斷過,各種各樣的奇聞軼事甚至八卦花邊都總是被掛在守夜人論壇的首頁供各方勢力觀瞻以及撕逼。
按理說有這種流量的家夥再怎麼樣估計也是一個相當活躍或者相當鬧騰的家夥,然而與他的信息的流量不同,現任學生會主席卻是一個相當低調甚至相當透明的家夥,從二年級下半學期從凱撒前會長那裏繼承了學生會主席的寶座之後不僅沒怎麼露臉,甚至連學生會都不參與管理,時至今日甚至沒有幾個新生們見過這個好像一直存在於傳說中的男人。
他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
“伊莎貝爾,我聽說你在澳大利亞見過那個李嘉圖學生會主席了?”
煉金機械係教學樓,兩位少女正在促膝長談,不,不應該說是促膝長談,應該說是一個少女被另一個少女拽的走不動道。
被拽的女孩有些無奈,她在試圖掙紮了兩下之後發現死活甩不開最終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嗯,見到了。”
“啊!你真的見到了!!!”拽人的女孩興奮的尖叫出聲。
伊莎貝爾捂了捂耳朵,抬頭看著麵前這個興奮的有些莫名其妙的家夥不禁感歎好奇心的力量確實有些強大,畢竟她和這個女孩雖然是一個係的甚至是一個班的,但是伊莎貝爾並不知道麵前這個女孩的名字,她們的關係隻限於在一個班一起聽課的關係。可是這家夥一聽說自己見過那個學生會主席好像立刻和自己變成了異父異母的親姐妹。
“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帥嗎?不,他肯定很帥。強嗎?不,他肯定很強。他....他.....我要問什麼來著.....”女孩連珠炮一樣的提問,但是每當提出一個問題之後還沒有等待伊莎貝爾回答她就已經給了答案了。
好可怕.....明明連麵都沒見過,這個女孩好像已經把她想象中的學生會主席塑形了。
“沒什麼事的話那麼容我先告辭。”
麵前的家夥看來是一時半會緩不過來了,伊莎貝爾捏住衣擺的兩角禮節到位的行了一個禮後轉身離開。
聞言的女孩剛抬頭卻已經發現麵前的伊莎貝爾不知何時已經鴻飛冥冥。
現任學生會主席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這個問題以前伊莎貝爾看到過,並沒有太在意,畢竟她和那個隻出現在傳聞裏的家夥沒什麼交集,她本人對那個所謂的學生會主席也不是太感冒,不過有時候計劃趕不上變化,被命運捉弄的人對命運總是無可奈何。
“咚咚咚。”
輕輕扣響學生會主席辦公室的紅楓大門,伊莎貝爾束著手站在門外。
“進來吧。”
從裏麵傳出來的聲音說不上有多低沉或者多麼有威嚴,裏麵傳出來的聲音甚至並沒有能讓人感覺到有多特別,隻是很平淡,不過卻平淡的恰如其分。
伊莎貝爾推門而入,看到了正坐在辦公桌前批閱文件的男人。
她來這裏很多次了,但是每次來學生會主席辦公室她都會有點驚訝於這裏的枯燥,每一屆學生會主席都算不上凡夫俗子,凡夫俗子也當不上學生會主席。這批人他們要麼溫文爾雅風度翩翩,要麼揮金如土唯吾獨尊,有區別的隻是性格,但是他們無一例外的都是些個性極強的人,這些個性也往往會被折射在他們辦公室內的裝潢中,譬如凱撒前會長辦公室內就有一個誇張的加圖索家家徽,各式各樣奢華到極致的裝飾品,包括但是不限於兩把金色的沙漠之鷹,波西米亞風格的辦公桌,意大利手工裁剪的紗窗,甚至於還有一朵嬌豔欲滴的大波斯菊放在窗邊。
可是這些鮮明的個性並沒有出現在這一屆學生會主席身上,在這個男人身上她看不出什麼極其強烈或者極其特別的色彩,乃至於這些毫無特色的性格映射到整個主席辦公室有的無非就是幾個東西:一張同樣是波西米亞風格的桌子,這是凱撒前主席留下的、一張真皮辦公椅,同樣是凱撒前主席留下的,除此之外有的無非是幾個用來接待客人但是還從來沒有客人做過的沙發,一個茶幾,然後就沒了。
這裏甚至沒有一個掛衣服的衣架,現任學生會主席更習慣把衣服掛在椅子後麵。
硬要再找的話那麼這間辦公室裏有的也隻有摞的老高的文件以及一個銀色的公文箱,公文箱裏麵伊莎貝爾知道是什麼,裏麵有的隻有一對銀色的沙漠之鷹和一對短弧刀,這四把武器曾經在澳大利亞救過她的命。
現任學生會主席是什麼人?
現在的伊莎貝爾能給出的回答估計是:除了戰鬥之外意外很平凡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