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墨放下手機,點了根雪茄,語氣冷漠,“陳湘,你出去玩一會兒,晚上過來。”
陳湘的目光在裴複洲身上流轉,很不情願,柔聲撒嬌,“有什麼秘密是我不能聽的,時墨哥哥,我可連你那邊的痣都知道。”
秦時墨蹙眉,有些不悅,“趕緊走。”
陳湘不過就是個靠男人賺錢吃飯的女人,眼看著他真要生氣了,扭扭捏捏站起來,往門外走。
棠喜抽空掃了眼,長得一般,身材是真的辣,不過……胸好像是假的,有種帶假胸的內衣,穿起來能從b到e,她見朝歌有個妹妹穿過,嫌俗,叫給扔了。
整這些花裏胡哨幹什麼,脫了衣服都一樣。
陳湘走後,秦時墨看向裴複洲。
裴複洲吐了口煙,“棠喜,自己人。”
秦時墨笑了,“還是洲哥你速度快,我跟老周忙活半天,女人倒是不少,能算得上自己人的,沒有。你一出手,就是王炸。”
裴複洲側目望向棠喜,薄唇勾起,“她是王中王,睡都睡不服的那種。”
棠喜:“裴總說笑了,我聽不懂。”
不就是早上逗他玩一下嗎,至於時不時點她?怎麼樣,要她假裝求饒還是怎樣?
“那批貨走的很順,你就別操心了,我這兒很穩妥,倒是誰這麼壞,敢讓你做傀儡?”
裴複洲抽煙了一根煙,掐滅在煙灰缸裏,“還能有誰,佛祖。”
秦時墨,“他還做夢想讓你當女婿?”
裴複洲嗤笑,“好大一盤棋。”
秦時墨不解,“你是說,他想接你的手,拿下越南那批油田?”
裴複洲:“從政的不能從商,所以席家祖輩不得經商,可翻一翻族譜也看出來了,席家的女兒,哪個嫁的不是商業大佬?”
秦時墨了然,“這倒是真的,也難為他了,自古以來,感情的事最不能勉強,席家旁支眾多,能讓所有適婚的都聽他安排,確實牛逼。”
棠喜一開始沒聽懂,後來懂了,佛祖就是席宗勳。
有人來敲門,裴複洲:“進。”
棠喜分不清趙佐還是趙佑,兩個人長得差不多也就算了,衣服也都是同款同色,直到他開口,“老板,昨天霽雲館鬧事的那幫人已經被關了一天了,隻給了喝的沒給吃的,這會兒很多家上們要見您。”
得,聽語調,是勤勤懇懇努力上班的趙佐。
裴複洲:“你不說我都忘了,叫人等著吧,我待會再下去。”喵喵尒説
秦時墨把桌子上的果然推翻,棠喜麵前,“阿洲的心肝肉,吃點說過,瞧你多大的麵子,阿洲好久沒訓人了,我還當他脾氣變好了呢。”
棠喜輕扯嘴角笑了笑,回眸問裴複洲,“你想怎麼樣?其實他們也沒欺負我,不過就是罵幾句,我皮厚,打完就算了。”
裴複洲:“不能算,欺負我老婆,我的氣還沒撒呢。”
棠喜:“……”
秦時墨歎了口氣,“你們當著我的麵兒秀,幹什麼,逗狗嗎?”
裴複洲起身,邁步到棠喜旁邊坐下來,揶揄,“我還羨慕你呢,有個女兒。”
秦時墨,“你也生啊,抓點緊。”
裴複洲聞言一眨不眨的望著棠喜,棠喜視若無睹,抓起果盤裏的草莓塞進嘴裏,心說你想的美。
秦時墨見狀,拉著棠喜一起看他手機裏的女兒視頻,小奶團子一會兒遊泳一會兒拆家,生龍活虎,軟萌可愛。
看的裴複洲滿臉笑容,一整個大寫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