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飛機停在臨海最近的機場,下了飛機,黑色商務車恭候多時,馬不停蹄開往海邊,登船入海,直搗黃龍。
棠喜坐在鐵門後麵的地上,透過鐵窗,看見外麵亂糟糟的,穿製服的男人們行色匆匆,像是發生了大事。
鐵門推開,席元姍帶著兩個男人過來,“快,把她扛起來,扔到海裏喂鯊魚。”
男人有些猶豫,“大小姐,夫人沒有說要殺她。”
席元姍:“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我說的也算數!快點動手!”
男人:“大小姐,外麵亂成一鍋粥,我們還是等夫人安排吧。”
聞言,棠喜咻的一下站起來。
眼神盯著席元姍,步步逼近,像捕食中的眼鏡蛇,兩個男人以為她要打席元姍,非常警惕的防著她。
誰料,棠喜聲東擊西,搶了其中一個男人的電擊槍,往右滑兩步,抬起手腕,卡著席元姍的脖子,待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冰冷的電擊槍已經抵著她脖頸處細嫩的皮膚。
席元姍拚命掙紮,怒吼,“棠喜,你放開我,啊——”
棠喜嫌她麻煩,一槍電在她胸上。
席元姍雙手捂胸,疼的哇哇叫,眼淚流出來。
“你們就當沒看見,我不打你們。要是敢攔著我的路,我就殺了她。”
兩個男人艱難掙紮,這位母老虎戳瞎監獄長的殘暴故事,他們已經討論了兩天了,從最開始的性格暴躁,逐漸上升到玄學層麵,統一認為這位神秘的棠小姐,不是人!
“讓開!”
棠喜架著席元姍往外走。
裴秦李三家,近千號保鏢,外加李家黑壓壓的海軍,形成包圍圈,逐漸逼近。
海上監獄內的大部分人,已經被黃清越調到前麵去了,隻留下少數人看守。
棠喜挾持了席元姍,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這位可是席家尊貴的大小姐啊,出了什麼事,他們沒辦法交代。
海風撲在棠喜的臉上,她的頭發幾天沒有打理,隨風起舞,襯出一種劫後餘生的美感。
“棠喜,你放開我,放開我,我脖子上剛做了除皺手術,頸紋提拉了,不能被電!”
棠喜扣動扳機,電擊槍打中席元姍的嘴巴。
頓覺牙酸無比,臉部抽搐著,陷入痙攣狀態,意識模糊不清,如同屍體。
海風呼嘯,光線晦暗不明,棠喜高度警覺,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忽然,後麵傳來腳步聲,她360度轉身,卻沒看見人。呼吸放緩,慢慢往後退。㊣ωWW.メ伍2⓪メS.С○м҈
“嘭——”
撞到一個堅硬的東西。
她回眸,那人一襲黑襯衫,渾身肅殺之氣,鼻上看得不太真切的小痣,不是裴複洲還有誰?
席元姍被棠喜架在肩膀上,發出嗚咽聲,“放,放開我……”
棠喜嫌她麻煩,捏著她的肩膀,把人翻了個麵兒,懟著她的屁股,猛踹一腳,席元姍當即往前衝了兩三米,嘴巴還是麻的,迷迷糊糊,哭都哭不出來,直接趴在了甲板上。
聽見有急促的腳步聲,裴複洲摟著她的腰,隨手推開一扇小門,帶著她一起擠進狹窄的儲物格裏。
不足一米的寬度,兩個人靠的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