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我是個聾子,我什麼也沒聽到。
喂?閻王爺,你在嗎?
求您快點派黑白無常把我帶走吧!
我不想活了。
聽著季宴禮的話,周念月直接顱內發瘋。
周念月想要發瘋,但那些人不讓。
見周念月半晌不說話,褚庭森開口了。
“女人,問你話呢。”
他一開口就是老霸總文學了。
聽著褚庭森那充滿了不耐煩的語氣,周念月再次感到自己好像被區別對待了。
在麵對音崽的時候,你們語氣平和,堪稱柔聲細語。
在麵對你媽我的時候,你們冰冷無情不耐煩,欺母滅祖。
自認為被區別對待的周念月,不停的在心裏罵罵咧咧:
逆子啊!你們真踏馬的全都是逆子啊!
早知道你們這麼沒有孝心,我當初就應該把你們的快樂棒寫成三厘米。
讓你們變成自卑男,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雖然心裏罵罵咧咧,但周念月麵上還是很從心的。
她對著褚庭森一行人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你們能不能別看著我啊,你們一看著我,我,我就緊張的說不出話…”
行吧,為了聽她們編故事,無奈,褚庭森他們隻能暫時別過眼,不去看她。
見這群逆子不再緊盯於自己,周念月連忙轉過頭,拉住沈卿音的手,向她發出了求助的眼神。
音崽,我錯了,我真的不行,你幫幫我吧。
不然,我真的要原地升天了,嗚嗚嗚…
見自家閨蜜再次看過來,沈卿音本欲再次避開她的視線。
可最終,她還是心軟了。
沒辦法,月崽這個憨批,拉著她的那隻手,抖的跟個篩子似的,感覺還怪可憐的。
見不得自家閨蜜這般模樣,沈卿音隻能認命的開口。
“算了,還是我來說吧。”
這話一出,周念月頓感熱淚盈眶。
而那些男人也重新將視線挪了回來。
見他們再次將視線全都聚集在自己身上,沈卿音深吸一口氣。
她將心中的羞恥心摒棄掉,抬眸對著這幾個男人問道:
“你們平時有沒有看過那種…帶顏色的書?”
這問題一出,季宴禮他們忍不住挑了挑眉。
“帶顏色的書?”褚庭森語氣微妙,“你指的是哪種顏色?”
好家夥,你這話說的好像你看過很多種帶顏色的書一樣。
“yellow(黃色)充滿馬賽克的那種,如同某國片的那種。”
這話一出,季宴禮他們都被沈卿音那用詞大膽的行為給鎮住了。
我知道你要開始編故事了,但是我沒想到你居然能往帶顏色的那個方麵去編。
好似是沒有察覺到季宴禮他們被自己的話鎮住了。
將羞恥心摒棄掉,化身為沒臉沒皮的社牛沈卿音,還在追問道:
“我說的那些,你們看過嗎?”
見沈卿音一直問,想聽故事的徐宇程,隻能紅著臉配合她道:“看過。”
聽到徐宇程說看過,沈卿音又將自己的視線移到了季宴禮他們身上。
而那些人也皆是僵硬的配合性的點了點頭。
做為一個男人,而且還是活了二十幾年的男人。
你說他沒有研究過帶色書籍和人體交流片,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