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於彪來一趟!”
越想這事兒,楊猛覺得在下遊築壩對河道工程的威脅越大,應對之法必須要有,不然臨時安排,絕對是不趕趟的。
於彪進來之後,楊猛也就直接開口了。
“於彪,將翻江龍全數調到鄱陽湖,洞庭湖一帶留些普通武裝駁船就好,讓鄱陽湖的船廠,造一批有大倉的封閉駁船,木殼外覆鐵甲,至少十艘!
在江洲、湖口、九江一線,建十座炮台,標準:每一座炮台都可以應對五百艘以上的江船!”
這也是個大手筆,調翻江龍輕而易舉,但十座炮台,起碼千門以上的火炮,攔截五百艘江船,百門加農炮百門臼炮,怕是少不了的,這樣一來,火炮的數量就是兩千門呐!
“三爺,可是長毛賊想到九江撒野?不若點起人馬,咱們打安慶吧?”
建造炮台的耗費不,在於彪看了,這也有些浪費,若是怕長毛賊來襲,直接派兩萬人馬,下了安慶就好。
“我那話怕是白了,做這事兒不隻是為了對付長毛賊,主要目標還是列強的艦隊,咱們疏通了主航道之後,能走的可不隻是咱們家的船隻,列強的也一樣,建造炮台的時候,加上十門岸防炮,就安置在江洲直麵下遊的位置!
將來不定咱們還能在江上設套呢!”
打安慶?開什麼玩笑,打了安慶,太平軍還怎麼活?隻怕下了安慶之後,楊秀清等人,真就得死守京了。
“知道了!我這幾就找徐子渭請教,炮台的事情,我也會妥善的做好!”
想了想調防藏邊的事情,於彪果斷的住了嘴,這幾的功夫,他隻關注杜降虎的戰報了,全然忘了三爺的交代。
“那最好!杜降虎那邊做的怎麼樣?”
“算不錯,進退有度,石達開的人馬已經讓出了進城的道路。京那邊的向榮也動了,擺出了大舉攻城的架勢,最近安徽、江西與京的通信極為頻繁。”
應屬戰報的一些情報,於彪也能從魏芷晴的手裏得到一部分。杜降虎解南昌之圍,怕是要輕而易舉,這事兒在於彪看來,也是件令人眼熱的好事兒。
“嗯!不錯就好!你這段時間。少關注一下太平軍和官軍的戰事。我這邊有些國外的軍情,你帶回與你營裏的驕兵悍將推演一下。這些人以後才是新軍的敵人。”
楊猛伸手一指,大堂角落裏的一堆公文就映入了於彪的眼簾,看堆坐絕對是個難辦的營生。
“事無巨細的推演嗎?”
“嗯!這堆東西,有過期的戰報。也有紙麵上的虛報,具體怎麼推演,全靠你們的分析,老子要看戰果的,謹慎一些,駝子、滇西那邊都有一份,別被人比下!”
打了兩年多的克裏米亞戰爭。對楊猛和雲南的新軍來,絕對是最好的推演範例,近在眼前的戰爭,這一戰。對於新軍來,也是個極為難得學習機會,以後對列強戰力的估算,就要以克裏米亞的標準來。
這場戰爭怕是持續不了多久了,接近兩百萬人的大戰之後,歐洲各國的國力,必然消耗不少,開辟新的財源,迫在眉睫,而最快最好的法子無疑是搶掠,而印度、大清這樣強大、富有、孱弱、腐朽的封建大帝國,就是最好的劫掠對象呐!
一鄧裏米亞停戰,英吉利的目光,也會從歐洲轉向亞洲,印度、東南半島、大清國的苦難,怕是才剛剛開始。
借著河道工程的人力,九江、湖口一帶的炮台,也快速的有了模樣,而江西的石達開,果然在慢慢的退兵,曾滌生的圍是解了,但江南、江北大營的倒黴日子卻近了。